孟青夏聽白起說起過這個人,為此也不免對他多了幾分好奇。
聽聞葛國鳳眠,一向是個性情古怪人,隨心所欲,幹了不少荒唐事。他好像並不怎麼關心自己氏族強弱,葛國和黃河流域各大氏族一樣,仍處於連年征戰,尚未確立穩定聯盟和至高無上統治權之時,這位叫做鳳眠男子,就十分有閒情逸致四處遊離,荒唐一次,這個隨心所欲統治者,竟然氏族之間處於戰爭中兩軍對峙時候,突然消失了個無影無蹤,等到他回來時候,失去統治軍隊領袖將士們,自然是死傷慘重,他父親大怒,欲降罪於他,鳳眠也僅是輕描淡寫地用一句“忘了”就帶過去了,偏他又是個極有才能人,只是不肯將這份才能,用正事上,他父親十分惜才,十分器重自己這個行徑荒唐性格古怪兒子,不忍心重罰,後那事也不了了之了……
似乎是察覺到孟青夏目光,鳳眠眯起了眼睛,對於一個小小奴隸竟然都敢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他看,他倒也不生氣,反倒笑眯眯地勾起了唇,朝她看了過來,然後才對白起說道:“白起大人,想必您身後那位,就是傳聞中,令不少女人都羨慕著,您寵姬吧?”
寵姬?
孟青夏皺了皺眉,事實上,她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
白起笑了笑,將他身後孟青夏給帶到了自己身旁,然後低聲“訓斥”了孟青夏一句:“青夏,你該懂事一些,向大人們問好。”
孟青夏鼓著腮幫子,不可思議地瞪著白起,他以前可不這麼要求她,本來她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小奴隸,老老實實待著就好了,現白起把她帶了出來,還用這樣算不上是訓斥,顯得有些曖昧不清口氣讓她向鳳眠他們問好,惹得現所有人都朝她看了過來,好像,她真是白起寵姬一般……
“我一向不是個乎這些虛頭巴腦東西人,問好就不必了,只是……”鳳眠笑意盎然目光落了孟青夏臉上,他好像對白起帶來這個小奴隸很感興趣,又好像,是故意這個逗弄她一般,意味深長道:“白起大人,您身邊小野貓,可真是個厲害角色,這爪子抓傷人滋味,應該是相當火辣。”
孟青夏聽到這,臉色驀然一紅,她自然知道鳳眠調侃是指什麼,白起雖然著了王袍,可遮住脖子,但鳳眠眼睛卻尖得很,前些日子,孟青夏白起脖子上留下幾道指甲印,還未完全消下去,此刻鳳眠說出這樣曖昧不清話,分明是……分明是想到了那方面東西……
“你說得有道理,找個時間,我該給她剪剪指甲了。”白起淡笑著回應了一句,顯然也沒有要否認意思。
雖然……白起也沒有說錯什麼,可經他這麼一說,人們只會想到,只會想到……
白起和鳳眠倒是一見如故,拿她調侃,孟青夏臉色不大好看,一陣紅一陣紫,卻也說不出話來,而白起那話一出,所有人也立即聯想到不該聯想東西了,全都似笑非笑地打量起她來。
“好了好了,都別這杵著了,早知道這兩日,你們就該到了,我部下稟報我,精彩節目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當作我們葛國作為東道主,為客人們奉上一件禮物吧。”
孟青夏臉色漲紅,鬱悶不已,好那葛國首領一番話,也算解了她圍,所有人注意力,也轉向了別處,孟青夏悶悶地跟白起身邊,白起很自然地將她手含了自己手掌心中,低下頭來,微眯了眼睛,與她說話:“你很不高興?”
危險,真是危險!
孟青夏撇了撇嘴,她哪敢說自己不高興,但她還是不滿地抱怨道:“你跟鳳眠可真是一見如故,才剛一見面,就拿我來打趣,所有人都笑我……”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有什麼好害臊。況且……”
白起並沒有將那句話說完,但孟青夏也知道,他那意思,根本就是他們笑了她,她也不冤,事情雖未做全套,但她他面前,也不無辜,那處抓傷,也確是他們之間親密時候留下。
孟青夏膚色本就白皙,平時又是個沉悶性子,不怎麼愛撒嬌,此刻難得如此氣惱鬱悶,面頰緋紅,那少女韻味便加明顯了,白起勾了勾嘴角笑了,只留下孟青夏加面色通紅,卻也掙脫不開白起握著她大手,就算揹著人,她敢一生氣,就朝白起伸出爪子,但這眾目睽睽之下,白起畢竟是個地位尊貴統治者,她也不能公然反抗白起,落了人口實,要說她恃寵而驕,但她還是不滿,壓低聲音道:“那你為什麼,要和鳳眠一起捉弄我?!”
“你可曾記得,我與你說過,檀舟請求我,能夠開口向霽提出,打消聯姻念頭事?”白起臉上看不出太多神色變化,別人眼裡,他仍是那個高高上,冷漠又威嚴王者,但他開口和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