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牧民春夏時候,也會種植一些糧食,等到秋天時候就可以豐收了,足以度過下一個漫長冬季,收割上來稻草,也足夠牛羊群填飽一個冬季肚子,白天時候,白起偶爾會和那些部落里人一起下到開墾出來田地裡,如同尋常人家男丁一般幫助他們幹農活,大多數時候,白起也會領著孟青夏四處看看,幹些無關緊要事情,就好像……只是陪著自己妻子談情說愛尋常男人一般……
通常這種時候,湛也會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但這段時間,孟青夏並未看到漣身影,白起和湛,誰也沒有提及過這件事。
白起是隱瞞了身份借宿這些部落裡牧民家,為此身邊自然不會帶太多人,甚至於,孟青夏都懷疑,白起丟下政務不王城裡這麼多天了,是不是通知他那些苦苦等王城裡大臣們一聲……
白起很少有這樣時候,能夠空出大把大把時間陪著她做些尋常平民裡年輕男女們才會做事情,這種種一切,都恍惚讓孟青夏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做一場很長很長夢,這夢裡,白起可不是什麼高高上首領,她也不是那突然闖到這個世界小奴隸,他們就好像……陷入這青澀愛戀中年輕男女一般……
夜幕沉沉落下時候,白起也是帶著孟青夏,到附近山林裡打了些獵物作為食物,用過之後才回來,還給部落里人也帶了些禮物。
因為這部落裡住了有好些天了,部落里人幾乎都認識他們,將他們當成了是外遊歷年輕夫婦,時常也會打趣他們,每每這種時候,白起通常是能友善地與他們談論著任何話題,這裡有些年輕些小姑娘,管她們並不知道白起尊貴身份,但常常也會因為他風度翩翩優雅氣度和無所不知智慧所打動,總是紅著臉偷偷地看著他,這種情況下,總會有些年長者,好心地提醒著那些姑娘,這對恩愛夫婦可容不得別人插足呢。
孟青夏時常被這些純樸子民鬧得面紅耳赤,這一回回來也是,不等他們有機會打趣他們,孟青夏一下馬,就一溜煙鑽回了借住帳子裡,白起無奈,也只好立即跟著她進了帳子。
看著這個小女人害羞模樣,鑽到床塌上就打算裝睡,白起只好無奈地把她從床塌上撈了起來,好心地提醒她:“上過了藥再睡。”
經過了白起提醒,孟青夏才下意識地抬起手,觸控上了脖頸處,因為這幾日白起監督,已經結痂,還有些發癢傷口,是好了啊。
見她坐著不動,白起便只好親自動手了,當他手帶著沁涼藥膏撫平孟青夏脖子上那細長一條線時,那涼意,帶著癢癢感覺,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慌忙紅著臉道:“我自己來吧……”
但白起並沒有理會他,她坐白起腿上,看著白起似笑非笑地彎起嘴角模樣,孟青夏咬著唇,也只好忍著,心中多番遲疑,終於,孟青夏還是忍不住了,輕聲地開口問道:“白起,你這些天……怎麼沒有政務纏身嗎?”
否則他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空閒時間,和她耗這裡……
看她模樣,倒是懷疑白起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事,或是有事瞞著她,才會一反常態,抽出大把時間陪著她似。
對於孟青夏話,白起是又好氣又好笑:“從前我一向忙於政事,才疏忽了該多陪陪你事,即便是上一次,說了要帶你去葛國,權當玩樂,後來也因為發生了一些我意想不到事,沒時間陪你。如今以你當藉口,讓我自己也暫且從繁忙政務中抽身,反倒讓你起了疑心了。”
孟青夏被白起說得臉一紅,支吾道:“你多日不王城裡,那些好不容易才千里迢迢趕來大臣,難道不是因為有重要事情要與你商量才來嗎?你就這樣晾著他們……好像不大好。”
“你就別操心那些事了,我不這些天,正好是給那些大臣們理清思緒機會。”白起有些哭笑不得,依照這小女人說法,他倒還真有些像不務正業君主了。
即便他再政務繁忙,也不至於因為多陪她幾天,就要到了天下大亂地步。
那些大臣們是為了什麼事情才千里迢迢而來,這小女人是沒有必要知道得太多。這些天他雖然不,但那些傢伙也正是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他決定時候。
理清思緒機會?白起話,孟青夏是聽不大懂,但看著白氣心情好像並不算太壞樣子,孟青夏猶豫了許多天,終於此刻開口問道:“白起,這幾日,怎麼不見漣……”
“你很關心他?”白起意有所指地看著她,那眸光諱莫如深,帶著淡笑凝視著這小女人明顯有些閃爍黑色瞳仁。
“畢竟……畢竟漣也算是忙了我忙。若不是他,我誤打誤撞到了那個地方……”孟青夏藏袖子下小手是不自覺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