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4部分

領罪。”

白起凌厲寒眸微斂,深邃眉眼間噙著莫測寒光,今天白天,那小女人尚還乖乖地待他眼皮底下,他不過是稍不留神,人就已經不見了嗎?

還有這他賜予她信物……白起冷笑著勾起了唇角,鷹婺幽深眼睛緩緩地眯起,迅速凝聚起一絲冷厲殺氣,聲音亦是冰冷低沉:“好,很好。我倒是,和風眠犯了同一個錯誤,小看了那叫禮容傢伙……”

“白起大人,眼下,我們該怎麼辦?”漣神色凝重,他侍奉白起大人身邊多年,自然不會不知道那塊玉石含義。

白起腳下未停,只命令道:“將你部下都帶上,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回來。”

那威嚴又冷冽語氣,不容人質疑,漣點頭稱諾,是不敢怠慢半分。

……

這荒郊野嶺,應該是藏這漠北草原上一處深山雪谷,灌木叢生,潮溼而寒冷,甚至於,高山上積雪都還未徹底溶解,好他們身處山腳,尚且算是暖和,禮容生火堆離孟青夏不遠,這是唯一一個給她溫暖源頭。

那個人暖床奴嗎……

就像是刺蝟忽然張開了渾身刺,明明想要靠近對方,卻偏偏要用刻薄言語和不屑神態將對方扎得渾身都是洞。

孟青夏果然皺起了眉,她不是很喜歡“暖床奴”這個稱呼,禮容目光仍是充滿嘲諷又輕蔑地落她脖子上裸露空氣中顏色變得已經有些深吻痕之上,因為她膚色本來就白皙,那吻痕,才顯得格外地引人注目。

孟青夏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衣領,試圖掩蓋住那觸目驚心吻痕,她臉色也有些紅,卻多半是因為禮容這般刻薄冷嘲熱諷而有些慍怒。

見她這個試圖遮掩動作,禮容嘴角一揚,仍是輕蔑冷笑,不再說話。

孟青夏皺了皺眉,將自己身上蓋著那件血袍子還給了禮容,禮容因為脫下了這件袍子給她,他自己身上只剩了一件單薄裡衣,自然……沾滿了血腥和滿是殘破,根本不足以禦寒,她不是很明白,他將她從葛國首領庭擄走是什麼意思,他對她態度分明是滿是敵意與刻薄,可既然如此,又為什麼把他自己袍子都脫下來給了她,難不成還怕她被凍死不成?

孟青夏看不懂這個紅眸年輕人,而這四周……輕嘆了口氣,除了覺得無奈,孟青夏似乎並不怎麼擔心禮容會要她命:“我們這是哪……你是,如何逃出來?”

其實她想問,他是如何白起部下眼皮底下,將她給擄出來,況且……他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又重回那個鬼地方,分明是一件冒險事。

頓了頓,孟青夏復又問了一句:“你擄我來……有什麼目?”

目?

禮容侍弄火堆動作終於有了一瞬停頓,那火光映襯之下,他眼角下那點淚痣,彷彿也顯得異常妖冶:“我擄你來……自然是有目。至於‘逃’出來?”

禮容好像也並不怎麼喜歡這個詞,他皺了眉,然後冷笑了一聲:“他們還困不住我。至於你,不過是個渺小卑賤奴隸罷了,你若非那個人暖床奴,或許還不值得我費力將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

渺小卑賤奴隸?他唾棄她時候,似乎也是唾棄他自己。孟青夏偏偏生不起氣來,只得又好氣又好笑道:“就算我是他暖床奴,你費力將我從那個地方帶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孟青夏這一笑,原本緊緊蹙起眉宇也隨之松展開來,火光光暈落她白皙臉上,她清澈黑眸裡盪漾著那如星辰璀璨笑意,微微揚起嘴角,竟好似突然使得這張沒有什麼特色小臉,都明媚了起來……

對面那俊美卻冷冽年輕面容上是微微一愣,隨即他偏過了臉去,暖床奴確是不算什麼,可這天底下,能夠擁有那塊石頭暖床奴,卻惟有她一個……

然而就此時,這原本寂靜漆黑山谷裡,從高處地方開始,竟然相繼亮起了點點火光來,那是有人舉了火把駕了馬朝這而來了,孟青夏心中一動,管她尚未看清楚來人,可那種感覺不會錯,直覺,就是那一種可怕直覺告訴她,是白起,白起來尋她了……

“那裡!稟報白起大人,我們找到他們了!”

“漣大人,白,白起大人……”

“把弓箭給我。”

“是……”

那夜風呼嘯中,將那道高高坐馬背上冰冷身影衣袍肆虐地吹起,衣袂翻飛之中,那張冷峻深邃面容卻頃刻間如凝結了冰,白起到來,讓前方侍從都紛紛為他讓開了一條道來,只見那有如神祗一般到來偉岸男人,他眸光微凝,藍眸莫測,那幽深卻夾雜著濃烈危險氣息目光居高臨下地,朝著孟青夏所地方掃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