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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白起那匹驕火是烈性子,白起還沒出來之前,這匹油光發亮烏黑駿馬一直處於焦躁和暴躁中,直到白起一現身,這匹驕傲黑馬才老實了,甚至還狗腿地蹭到了白起身旁,立即化身為溫順小綿羊一般,對於這匹前後翻臉比天氣還無常狗腿黑馬,孟青夏表示不屑,輕哼了一聲,不料驕火就好像通靈性了一般,似有若無地嗤了那發出輕哼小奴隸一聲,然後尾巴一甩,不偏不倚,正巧給了孟青夏一個不輕不重耳光,孟青夏被這匹惡作劇黑馬嚇了一跳,很沒骨氣地跌坐了地上,霎時間鬧了個大臉紅,驕火則像小人得志一般嗤嗤從鼻孔裡撥出氣來。

“哈哈哈,驕火,你可是匹英俊公馬,怎麼和一個小女娃爭風吃醋起來了。”湛很不客氣地笑出了聲,直到漣冷不丁掃了他一眼,湛才輕咳了一聲,恢復起一本正經來。

孟青夏鬱悶地垮下小臉來,白起是野蠻人,就連他馬都比別人要野蠻。

就連白起都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幽深藍眸諷笑般掃了孟青夏一眼,孟青夏還因驕火給那一“耳光”而微微有些暈眩,人就已經被白起輕而易舉地拎起,丟到了驕火背上,白起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人,孟青夏被他一丟,簡直是頭暈目眩,差點要跌下馬背來,她身下驕火是不滿,可因為白起場,孟青夏總算沒被這匹比孔雀還傲驕幾分黑色駿馬給甩下馬背去。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此刻孟青夏肚皮落驕火背上,頭朝下,背朝上,四肢和身體高高地懸空,這個姿勢讓她難受極了,驕火烈性甚至讓她感到隨時會被摔到地上遭踐踏而死,再加之她傷勢未愈,這副孩子身體仍虛弱得很,這種危機感讓孟青夏不經歷及掙扎了起來,企圖從高高馬背上下來。

“湛。”白起吩咐了一聲,自己也立即孟青夏身後翻身上馬,霸道而濃烈男性氣息讓孟青夏有一瞬老實,但一想到白起要讓她以這樣姿勢馬背上顛簸一路,孟青夏臉色便一白,立即再一次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看來你比較喜歡被拴驕火身後。”對於吵鬧得不行孟青夏,白起微微皺了皺眉,不冷不熱地丟下了這一句。

威脅,絕對是威脅!

孟青夏腮幫子一鼓,可還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因腦充血,整張臉憋得通紅,腹部是摩擦得澀澀生疼,整個胃部都要翻滾嘔吐。

這樣日子要怎麼過下去?白起就像一隻危險老虎,高興了,可以救她性命甚至為她治傷,不高興了,她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她恨不得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你有沒有想過,你逃了,幫助你逃跑人會有什麼下場?”白起心情看上去不錯,否則平日裡,他是極少搭理她。

孟青夏怔了一怔,一臉惱怒猶未褪去,白起卻已是嘲諷般笑了笑:“一路上,好把你不該有念頭掐去,或許你還有機會見到你所謂‘朋友’後一面。”

朋友……昆白……

孟青夏咬了咬牙,神色變化萬千,繼而小嘴悻悻地一咧,討好地笑道:“我受到教訓了,上一回是我不對……現我可沒有絲毫不該有念想,真!白起……”

她現看起來比綿羊還要溫順乖巧,分明比先前驕火還要狗腿。

見她這副虛偽模樣,白起這才輕蔑而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這是個有個性孩子,脾氣甚至比別人還固執一些,近也不知從哪學開始虛偽地討好他了,這副嘴臉,還不如先前愚蠢固執樣讓人看得順延些,白起雖大多時候對她不聞不問,可那不代表,他不瞭解,她是什麼性格。

但凡她能安分些,都能替他省不少力氣。

“白起大人,我們該出發了。”湛輕嘆了口氣,好不容易乖巧了兩天,也不知道哪個臭毛病又犯了,這小奴隸,居然又發起小孩子脾氣來,要命是,她那點心思都寫臉上了,湛看她也老實了,這才好心地開口救了孟青夏一把。

“嗯。”白起點了點頭,但還是大發慈悲地大手一撈替孟青夏換了個坐姿,孟青夏頓時覺得被拯救了一般,就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此刻她總算以屁股朝下姿勢坐了馬背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後這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男人終於低喝了一聲,得到命令驕火驟然向前飛奔而出,孟青夏身子尚未坐穩,整個人就已因慣性向後跌了進去,好背後靠上了他胸膛,這才讓她勉強坐穩了一些,白起一隻手拽著韁繩,一隻手將這連馬都坐不穩沒用小東西給拽正,略微用力,便緊緊攉住她腰,固定他懷裡。

隨著白起率馬而出,他身後湛等人也立即馬不停蹄地他們身後追趕上來。

尚伊洛河流域內,平原廣闊,山地平緩,豐草綠樹,還伴隨著湖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