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徑直來到定好的包房,男人才臉色稍緩,雙手一推,把她扔在床上。
丫的,這女人可是個燙手山芋,如果不是項爺的吩咐,再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動步舜堯的女人,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但是項爺發了話,他願意鋌而走險。
仔細打量了幾眼昏迷不醒的安可妮,他決定趕緊把事情辦了,畢竟夜長夢多不是。
鬆了鬆衣領,他快步走到床邊,準備脫下安可妮的衣服。
要對付一個女人,沒有比脫光她更直接簡單的方法。
可是他的手指剛剛接觸到對方的鈕釦,就覺得腦後一疼,然後眼前發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能就是說的這種情形吧。
輕蔑地瞅了眼癱軟在地的男人,出然出現在包房中的人看上去有種讓人屏息的煞氣,泰山一樣魁梧的身材,肌肉遒勁,站到哪都很有料。
看著一動不動躺在床頭的安可妮,他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卻難以察覺地抽搐了幾下。
Nnd,想不到這丫頭如此搶手,一撥撥的人馬等著來收拾她,可苦了他這個隱形保鏢,一分錢的薪水拿不到不說,還累得東奔西走,眼皮子都難得合幾下。
以後打死都不做這種該死的義務工了。
腹誹歸腹誹,他還是很盡責地往賴在地板上的男子身上摸了幾把,並很滿意地搜出幾件戰利品,不感興趣地把那些刀啊槍的什麼放回原位,他對搜出的一個照相機多瞅了幾眼,還開啟來瞧了瞧,不過裡面空空的一張照片都沒有。
難道對方是想整些豔照門偷。拍門之類的把戲?真是沒新意。
冷嗤一聲,他無趣地拍拍手,站直身體,順便踢了地板上的男子幾腳。
該死的,害得他多忙活一天。
這樣的鬼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皺了皺眉,他沒好氣地看著睡得正香的安可妮,眼光滑落到地板上,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一把拎起地板上的男人,把他放到床上,毫不留情地擺弄了一會他的臉頰,和安可妮頭並頭靠在一起,退後幾步打量了一下,看著床頭的兩人親密的躺在一起,他野性的臉龐浮現幾許揶揄,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下一秒翻出安可妮的手機,把這幅動人的畫面拍下來,長指微動,直接找到步舜堯的號碼,傳送給他。
多麼讓人浮想聯翩的畫面啊!
想著即將出現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