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將她認成是疏兒。
“我會很小心,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讓鳳焰陪同。”西門疏有些後悔告訴他,私下去估計還順利點。
她一直沒暴露身份,甘力雨本來也不知道她在軍營,後來甘力風不知道他從哪兒得知她在軍營的訊息,飛鴿傳書給甘力雨,讓他小心別傷了她。
“不行。”端木夜起身,離開營帳。
西門疏不但沒說服他,反而讓他加強對她的看護,墨跟鳳焰輪流看著她。
端木夜反對,西門疏也沒再堅持,去見甘力雨的想法不了了之。
這日,西門疏跟端木夜在營帳內商討軍情與作戰方案。
“報。”一個武將跑了進來。
端木夜的眉頭微微地一皺,鳳焰沒擋他,可見他真的有事,冰冷的聲音透著威嚴。“何事?”
“回稟王爺,蒼穹國前任帝君出現。”這個武將曾經與東方臣交過手,自然認識他。
傳言,蒼穹國那場宮變,東方臣跟他的帝后死在東方邪劍下,今日又出現在他們軍營裡,起初他還以為見鬼了。
“東方臣?”端木夜幽深的眸子裡漸漸的發出冷厲的光芒,並未多說什麼,讓武將帶東方臣來見他。
西門疏依舊鎮靜自若,好似早就料到東方臣最終會忍不住現身,他們在邊境耗了兩個月,東方臣沉不住氣了,他將身份暴露在陽光下,可見他準備與東方邪宣戰。
東方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帝后,一個可以逆天而行,讓人借屍還魂的女人,能不可怕嗎?
只可惜,她已經死了。
容族算是滅絕了。
“木夜,東方臣會暴露身份,出現在軍營裡,其目的可想而知。”西門疏的聲音很清淡,清淡的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擔心我被他說動?”端木夜卻聽出,她在提醒他,也在警告他。
他們有共鳴的敵人,但是,不是每一個跟他們有共鳴敵人的人都能合作。
他們恨東方邪,卻也不會被人利用,被人當槍使。
東方臣想借他們的力量滅了東方邪,然後他重登皇位,簡直白日做夢。
“東方臣不簡單。”西門疏說道,她沒把柄在東方臣手上,東方臣是唯一一個可以證明,她才是真正西門疏的人。
端木夜睨了她一眼,摟過她的肩,說道。“能從東方邪眼皮底下逃生的人,能簡單到哪兒去。”
西門疏順勢將頭靠在他肩上,在他耳邊問道:“你敢說,當時你沒助他一臂之力。”
端木夜一愣,默不作聲的看著西門疏。
一會兒,東方臣被帶了進來,武將本想留下,端木夜一個眼神,識趣的退出去。
武將走後,誰也沒說話,帳內一片靜默,靜得連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我是該叫你燕臨國的二皇子,還是楚南國的十八王。。。。。。不,應該叫你攝政王。”良久,東方臣打破寂靜,深沉的目光詭異的掃了一眼西門疏。
西門疏卻是直接無視,拿起筆作畫打法時間。
她跟東方臣沒話可說,她是照他的話做了,卻沒承諾過他什麼。
“目的?”端木夜也不羅嗦,眸光陰鷙的看著東方臣。
“攝政王就是痛快。”東方臣找了根凳子坐下,一個很標準的軍人坐姿,他雖沒穿盔甲,曾經他也上過戰場,帶兵打過仗。“我今日來,只是想給攝政王提供一些幫助。”
“哦!”端木夜一副頗有興趣的模樣。
“我助你們攻破邊境,走捷徑一路直攻京城,取東方邪的頭顱。”東方臣的視線未從端木夜身上移開過,犀利的目光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的變化,可惜,端木夜隱藏得太深,除了冷漠,還是冷漠,更無法窺視他心中的想法。
見他沉默,東方臣心一沉,臉上的表情也是滿滿的沉重,繼續說道:“只要你得報了仇,戰事自然就了了,你們自行離開,楚南國與蒼穹國和平相處,永不彼此侵犯,我的條件就這麼多,希望攝政王能夠答應。”
端木夜微微垂下眼瞼瞥到一側的西門疏,看著她認真作畫的樣子,彷彿萬物化為烏有,不受任何事所擾,嘴角忍不住上揚。“畫什麼?”
“隨便畫畫。”西門疏抬眸,掃了他一眼,從東方臣進來,她的視線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間,之後便將他徹底無視了。
不可否認,有他的加入,如虎添翼。
他畢竟是蒼穹國的帝君,登高一呼,有很多人甘心聽他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