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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到輪椅後,用身子擠開墨,墨面無表情的掃了西門疏一眼,這女人是雙面人,一會兒冷若冰霜,一會兒柔情似水。

“東方傾陽,你給本王滾。”端木夜連名帶姓的叫,胸口一陣悶痛,痛得他不停的咳嗽,臉色煞白,好似隨時都會倒下般,甚至還咳出血,鮮紅的血絲從他嘴角溢位,極致的妖豔。

西門疏來到端木夜而前,手指撫過端木夜嘴角上的血絲,一臉擔憂的問道。“木夜,你怎麼了?”敢領百陽疏。

“主子毒攻心脈。”掃了一眼她肩上的貂兒,墨擠開西門疏,一掌推在端木夜胸膛,用真氣幫他調理。

“毒攻心脈?”西門疏突然想起他被貂兒抓傷,沒想到他真中毒了,拿出一顆藥丸,喂進他嘴裡。“解藥。”

藥入口即化,沒多久,西端木夜胸口不再悶痛,反而清爽舒暢。

“木夜,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了點。”西門疏緊著問道,端木夜會中毒,多多少少與她脫不了關係,如果她急時阻止貂兒,他也不會被貂兒抓傷。

“你真是東方傾陽?”沒理會西門疏的關心,端木夜心裡沉澱著一股說不來的悵然。

西門疏心一酸,蹲下身,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用著深情洋溢的目光望著他,低聲問道:“沒死,為什麼沒回來找我?”

回去找她?

腦海裡再次浮現出當時的一幕。

“跟我走,許你一生一世。”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此生有你,足矣!”

“對不起。”

“我不想重蹈覆轍。”

昏迷了一年,而她卻為東方邪生了個女兒,叫他如何回去找她。

心裡的嫉妒之火瞬間上升到了一個高度,鳳眸狠眯起,眸光陰沉冷洌,冷漠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莫明其妙。”

西門疏笑容凝結在嘴角,他居然說莫明其妙?

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他掩藏得太深,窺視不了他的內心世界,所以,西門疏不知這句是發自肺腑之言,還是。。。。。。

西門疏抬手揉搓著眉心,他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

除去甘蕊兒,西門疏忍不住摸了摸臉頰,這張臉是以前那張,他不是愛西門疏嗎?

見到一張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還能冷漠到底嗎?

“過來。”端木夜寒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西門疏一愣,心裡一陣切喜,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表情一僵,他居然不是在叫她過來,而是在叫蹲在她肩上的貂兒。

“你想對它做什麼?”想到貂兒把他抓傷,西門疏反射性的將貂兒護在懷中,一臉戒備的看著端木夜。

端木夜眼眸變的幽深而森冷,冷冷問道:“你說呢?”

“它是我的,不是你的。”事情的發展嚴重脫了軌道,西門疏需要時間整理思緒,轉身大步離去。

望著她的背景,心底湧過了一道複雜,沉默緊攥著輪椅上的扶手,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她這是怎麼了?”不知何時走來的端木凌然疑惑的問道,在御書房還見她緊張小皇叔,轉眼就翻臉,這和親公主還真不能用常人的判斷力來判斷她。

“怕主子跟她搶那個只貂兒。”墨肯定的道。

端木夜緊鎖著眉,臉色陰冷,抿了抿唇卻沒說話。

“小皇叔,不帶你這樣的,那是我看上的貂兒。”端木凌然不淡定了。

將端木凌然無視到底,墨問道:“主子,要追嗎?”

真是應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揚言要為主子冶腿,下一刻就翻臉無情,丟下主子走了。

端木夜搖了搖頭,冷聲道:“回府。”

回到其王府,端木凌瑾才回府不久,就見西門疏回來了。

這女人不是應該跟小皇叔去十八王府嗎?難道被小皇叔趕了回來。

這女人敢藐視他的威勢,還敢對他下毒。

“別以為手握一道聖旨就可以去十八王府,天下人都不敢抗旨,小皇叔卻敢。”端木凌瑾諷刺道,對她的不自量力。

“讓開,好狗不擋路。”西門疏清冷的眸光掃一眼端木凌瑾。

“東方傾陽,這裡可是其王府。”該死的女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叫他讓開,還好狗不擋路,她當他是什麼?

西門疏直接將端木凌瑾的咆哮當成耳旁風,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她還是不能太露鋒芒,狗急了都會跳牆。

入夜,西門疏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