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過後,在他的**還沒甦醒前,溫絮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血紅的眼睛裡佈滿了淚水,眼底地寒芒迸射出來,眼神冷戾。
他給不了她安全感,她就自己給自己找安全感,這是他逼她走上這一步。
他無形的逼迫,甘蕊兒的推波助瀾,她不得不走上一條不歸路。
血緣,她就給他一個有血緣的孩子。
無視雙腿間的痠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開紅羅帳,看著跪在外面的冬兒跟一個年輕的姑娘。
“娘娘。”冬兒一見溫絮走出來,拉了拉跪在她身邊的女子。“還不快參見帝后娘娘。”
聽見娘娘叫她帶這女子走來,她一踏進門,便聽到曖昧的聲音,不敢打擾,只能帶著她跪在外面等。
帝君跟娘娘行歡,她若是敢驚擾,必死。
“民女參見帝后娘娘。”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頭看溫絮。
“抬起頭來,給本宮看看。”溫絮語氣輕柔。
女子不敢,冬兒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娘娘讓你抬頭,你就得抬頭,娘娘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是。”女子抬起頭,冬兒特意給她換上一襲露肩露腿的絲質紗衣,沒穿抹胸,胸前那兩顆紅豆清晰可見,若不是她此刻跪著,隱約可見女子神秘的地帶。
這是嬪妃們在將要被帝君寵幸之前,專用的紗衣,穿了都當沒穿,但比沒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隱若現,惑至極。
乍眼一見,女子長得有幾分像溫絮,說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麼名字。”溫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與邪哥哥生出來的孩子,應該也長得像自己,這樣更不會引人懷疑。
不得不承認,冬兒舅舅找的此人,真順她的心,辦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蘭。”女子膽怯的回答,她只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別說進宮,衙門都沒進過。
“香蘭。”溫絮喃喃念著她的名字。“不錯,是個好名字,你進宮之前,有人告訴過你,來做什麼嗎?”
“有。”香蘭點頭,看一眼冬兒,膽怯的回答。“冬兒姐姐,也叮囑過民女。”
“你可願意?”溫絮問道,一副好商量的態度,實則不然,她認定這女子了,願意更好,不願意自己也要逼迫她願意。
“願意。”香蘭點頭,在那人將孃親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來,全交到那人手中。
“裡面躺著的人就是帝君,進去之後,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給他,你的任務是要生個皇子給本宮。”溫絮的話說得很直白,手指著垂簾內。“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著垂簾跟紅羅賬,香蘭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長相,隱約只見他赤著身,在床上翻滾著,好似很難受的樣子。
耳畔還時不時傳來,他喚“疏兒”的聲音。
“不後悔。”香蘭堅定的回答。
“很好。”溫絮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可以進去了。”
香蘭起身,邁步輕紗飄起,阿娜的身姿隔著紗衣展露無疑。
“站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溫絮叫住了她。
香蘭停下腳步,用茫然的目光望著溫絮,不是她叫自己進去的嗎?怎麼又叫自己站住?
香蘭的眼神太清純,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清純。
“她的處子之身可有破?”溫絮問向冬兒。
冬兒搖頭,沒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嗎?
“拿一根棍子來。”溫絮說道,冬兒一愣,卻不敢違抗,起身退出房間。
香蘭呆滯住了,睜大眼睛,一臉驚恐的望著溫絮,她再不懂諳世,溫絮剛剛話中之意,她聽得明白。
冬兒回來,找了一根像趕麵棍的東西,交給溫絮。
溫絮接過,看了看,很滿意。“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開她雙腿。”
“是。”冬兒走向香蘭,將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雙腿被分開,雙腿間涼意擊來,香蘭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傳來,香蘭沒痛叫出聲,而是默默的流下淚水。
她從不曾想過,自己的清白之身,會給一根棍子奪走,原本就害怕,現在更害怕了。
皇宮比她想象的更兇險,這個笑得一臉溫和的帝后比豺狼還毒辣。
“收起你的眼淚,在後宮之中,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溫絮抽出棍子,見上面沾有的處子血,一臉嫌惡的樣,把棍子丟在地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