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夜堅持不過她,只能將她放下來,扶著她走進客棧,在她勤奮努力鍛鍊下,能下地行走,只是走路的姿勢不太正常,也不能走太久。
“兩位客官,裡面請。”見兩人走來,小二立刻熱情的迎上去,見西門疏走路不太正常,伸手欲幫木夜,卻被木夜一個厲眸,嚇得收回手。
木夜讓小二牽馬去喂,他扶著西門疏來到空桌上,點了幾碟西門疏愛吃的菜,又讓小二備了些乾糧。
西門疏看著滿桌的菜,這份量是不是太多了,四個人都夠吃了。
“我們本沒吃早膳,你又吐了,多吃點。”木夜擦了擦筷子遞給她,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見西門疏不動筷,問道:“怎麼?這些菜不合你的吃味?”
木夜暗忖,他點得可是她在宮中常吃的菜,怎麼會不合口味。
“不是。”西門疏搖頭,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剛放在嘴邊,一股噁心味又席捲而來,西門疏趕忙將雞肉放進碗裡,放下筷子,捂住嘴乾嘔起來,她什麼也沒吃,也只能乾嘔。
木夜也放下筷子,來到她面前,蹲下身體,拍著西門疏的後背,見她吐成這樣,神情凝重起來,有些懊惱答應她的請求,給假孕丸給她。
“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菜。。。。。。”見西門疏吐成這樣,小二趕忙跑來慰問。
西門疏在大堂吐,會影響客棧內的生意,別人會以為他們的菜出了問題。
“滾。”木夜目光冷酷,怨氣十足,滿滿陰森,顯然將怨氣都撒在小二身上了。
“我沒事,只是著了涼,胃不好。”西門疏拿出錦帕,擦了擦嘴角,對著小二解釋,她本不屑解釋,為了不引來麻煩,她才解釋。
小二聽她這麼一說,頓時心安了,這是她自身問題,跟他們客棧中的菜無關。
安撫那些紛紛投來目光的客人,小二去別處忙呼,木夜的磁場太強,他不敢靠近。
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掌櫃很想跑去叫他們移駕到包廂裡,可木夜這陰寒的表情,讓他望而卻步。
只能祈求,他們吃快點,然後走人。
這又吃又吐,寒磣!影響其他客人的胃覺。
半個時辰下來,他們還沒吃完,眼見客棧內的客人都走來差不多,而外面的客人剛踏進客棧,一見這一幕,立刻轉身移駕其他客棧。
掌櫃急了,怒瞪著木夜的後背,這男人真可惡,兄弟吃不下,就彆強逼人家吃,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意思嗎?
坐在角落的一桌几人,摸著下巴,玩味的目光盯著西門疏跟木夜,幾人對視一眼,均露出兇狠猥瑣的目光。
最後小半碗飯吃完,西門疏總算沒吐,她這一頓飯吃得就跟打戰似的。
看著滿滿的一桌菜,被她解決的差不多,西門疏心一驚,問道:“這都是我一人吃的嗎?”
“不是。”明明他還在,怎麼會是她一人吃的呢?木夜拿起筷子,將剩下的飯菜全解決了。
西門疏看著他吃自己的剩菜剩飯,想到自己剛剛吃了又吐,吐了又吃。“你都不嫌棄嗎?”
“嫌棄什麼?”木夜嘴裡嚼著菜,側目看她一眼。
“剛剛。。。。。。”西門疏閉嘴了,人家在吃飯,她提剛剛的事,這不是存心噁心人嗎?
他都不嫌棄,她還問什麼?
“剛剛怎麼了?”木夜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什麼?”西門疏搖了搖頭,等著他吃飯。
木夜也沒執著問,靜靜地吃著飯。
其實,他跟她在一起,更能滿足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優越感,以前跟西門疏時,她太強勢,他根本無法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
甘蕊兒這張臉就將西門疏的強勢減弱,西門疏再強勢,這張臉不給力,她也沒辦法,加之沒有人知曉,這具身體裡住著西門疏的靈魂。
木夜放下筷子,說道:“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
西門疏一愣,問道:“為什麼?”
“你身體不舒坦。”
西門疏看一眼外面,回眸,說道:“現在晌午還未到。”
他是拿了一天來備不時之需,但她不願意是因她。
木夜的堅持,永遠也堅持不過西門疏。
其實,木夜是說一不二的人,只是在他在乎的人面前,他會妥協。
馬車裡,西門疏閉著雙眸,強忍著嘔吐的**,她怕自己一吐,木夜又變得緊張兮兮。
突然,馬車停了,西門疏睜開眼睛,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