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救了她,卻也害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怎麼害了她?
東方邪一愣,抬眸望著窗戶外,沒有勇氣轉動輪椅看著身後的西門疏,只能用背影對著她,深吸一口氣,既然下定決心,他就不會再逃避。
“十歲的端木夜在戰場上聲威大震,兵法如神,那個時候,楚南國的大皇子找我合作,建議投其所好,給十歲的端木夜下藥,讓他沉迷在女色之中,忽略戰爭,我就可以趁虛而入,聽完大皇子的建議,我才知道,楚南國的皇帝,為什麼寧願將太子之位給小兒子,也不給大皇子,他們是兄弟,為了皇位他居然來和我這個敵軍合作,但被我拒絕,他的建議太蠢笨,一個十歲的孩子哪有晴欲,而最小的軍妓也有十五六歲。”
西門疏心裡劃過一絲痛意,木夜才十歲,自己的大皇兄就開始算計他,還是跟敵軍的人合作對付自己的弟弟,如此下三爛的計某,何其悲涼!
“我救下你時,見你昏迷不醒,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聽從了大皇子的建議,將你帶到軍營,一路上給你下藥,直到我與大皇子合謀,將你帶到營軍,送到老鴇手中你都是昏迷,接下來的事,大皇子接手,我就不得而知。”東方邪話一落,渾身緊繃,屏住呼吸等著判定結果。
就算西門疏衝上來殺了他,他也不會還手,他這條命早就交給她了,死過一次,他不在乎再死一次,能死在她手上,此生無憾。
等了很久,都沒等到西門疏衝上來殺他,直到他聽到身後有動靜,他以為西門疏反應過來了,準備動手時,依舊遲遲沒等到,東方邪轉身,落入眼前的一幕讓他驚訝。
呢眸木清縮。西門疏又手抱著頭,在床上滾著,看樣子極其難受。
“疏兒。”東方邪心一驚再也控制不住,也顧及不了許多,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朝西門疏衝去,在她即將滾下床時將她的身體接住。
她懷有身孕,若是滾到地上,肚子先著地,不僅腹中孩子保不了,隨時都有一失兩命的危險。
“頭好痛,好痛。”西門疏抱著頭,頭痛欲裂,讓她忍不住痛叫出聲。
“疏兒。”東方邪害怕了,如果告訴她實情,會讓她這麼難受,這麼痛苦,說什麼他也不會說,看著她難受,彷彿一把刀插進他的心口。
“小夜哥。。。。。。”話還沒說完,西門疏就被黑暗吞噬,暈倒在東方邪懷中。
“疏兒,西門疏。”東方邪擔憂的聲音響徹起,抱著暈厥的西門疏,顧及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敢劇烈搖晃。
“放開她。”冰冷而霸氣十足的命令聲響起,接著門被一腳踢開,一抹身影閃過,將東方邪懷中的人兒奪了回來。。
失去懷中人兒,東方邪眸光一滯,抬眸,便見端木夜抱著西門疏,周身籠罩了陰寒的氣息,狹長的鳳眸里布滿殺意。
“端木夜。”東方邪站起身,他知道端木夜會來,只是沒料到端木夜來得這麼快,來得這麼關鍵。
兩人對峙,都是佼佼者,兩人身上都有著君臨天下的氣勢,東方邪臉色蒼白,那與生俱來的霸氣從骨子裡滲透出,不容人忽視。
端木夜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著,犀利的眸光狠狠的射在東方邪的臉上,菲薄的唇角噙著一絲冷漠的嗜血,一字一頓,字字清晰。“東方邪,她若是有任何閃失,我要整個蒼穹國陪葬。”
東方邪目光閃了閃,沉默不語。
“主子。”
“端木。”
墨跟白練解決掉奔雷之後,衝出進來,兩人見端木夜懷中昏迷的西門疏,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眉,白練在見到東方邪的一瞬間,眸光中閃爍著精芒,嘴角也不由得揚了起來。
他知道東方邪還活著,現在見到東方邪真的活著,懸起來的那顆心總算落下。
東方邪活著,笑笑就有救,無論東方邪願不願意,他都要用東方邪的血救笑笑,在他眼裡,東方邪就是笑笑的藥引。
“帶他走。”端木夜冷漠的說完,抱著西門疏闊步離開。
墨準備上前壓走東方邪,卻被白練搶先一步,霸道的說道:“他是我的。”
這句話不是對墨說,而是對端木夜。
墨也知道東方邪的用處,也沒跟白練搶,他也沒本事從白練手中搶人。
院中,端木夜冷漠的掃了一眼奔雷的屍體,沉聲對墨命令道:“將他跟其王葬在一起。”
凌瑾畢竟也是他的侄子,凌瑾既然喜歡奔雷,他就讓他們死後合葬在一起。
“是。”墨得令,目光掃了一眼被他砍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