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這是自己在無意之中得罪了弘晝才引起的**煩。自己跟高恆曾算是同氣連枝,而弘晝對這個女兒又是疼愛有加。要是有絲毫不妥還能饒過誰去,弘晝見著自己想起來還不找件事把自己繞進去。那時候自己就算是皇后的親弟弟也抵不過先帝的龍子龍孫,皇帝的親弟弟利害。
“行了,你先走吧。朕有事會叫人送信給你。”弘曆擺擺手:“有些事放在心裡,不要四處嚷嚷。嚷出來沒人救得了你,哪怕是你是椒房貴戚是皇后的弟弟也沒用。”
“奴才記下了。”傅恆又請了個雙安,把瓜皮帽擱在一旁磕了個響頭後倒退著出了隔間。
“行了,出來了。”弘曆朝屏風後笑道:“聽見了,永瑜在額娘身邊壯實了好多。你能放心了。”
“是,主子也放心了。”嫻雅看見弘曆臉色有些鬱郁,在屏風後聽見的話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這時候所差的不過是一把點火的柴火而已,只要能在皇帝心頭適時點上一把火就足夠讓高家所有人從此銷聲匿跡,甚至是樹倒猢猻散。
弘曆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嫻雅:“這封信收好,不要叫人看見。”
嫻雅將火漆封復又封上:“主子把這東西放我這兒,也不怕我看了去?”
“就是這會兒給你看你也未見得會看了去,難道這些日子朕還不知道你?”弘曆手指劃過她的臉:“說胭脂店的老闆還真是沒看錯,字字句句全在褃節兒上。你是個懂規矩知進退識大體的人,先前倒是錯待了你。”
嫻雅抿嘴一笑:“主子這麼說買就是生出想看的心也不看了,誰叫我懂規矩識大體來著。”說著將這封信攏進自己的袖內:“咱們這會兒用了飯是在這兒待著還是出去遛遛?”
“出去走走,到底是江南。要是在京裡,這會兒就是籠著玄狐貂褂坐在養心殿裡,等著地龍燒熱了不出門。”弘曆笑著掠過嫻雅額前的髮絲:“那會兒就跟在承乾宮和杏花春館一樣,是不是?”
嫻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