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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高恆獲罪你替他求情,日後傅恆不法又該如何?”弘曆合上手裡的奏本:“你說給朕聽聽。”

傅恆臉上的汗直如滾瓜一樣打溼了貼身內衣,跪在地上不敢有話回奏。

“弘晝,你說說。”喝了口手邊的六安瓜片:“這件事該是怎麼個處置?”

“皇上,臣弟所想跟皇上所想只怕有悖。”弘晝手指又一次按到鼻翼上,一個打噴嚏緊接著打了出來。

弘曆皺著眉,要是換了別人只怕這會兒一個君前失儀就夠吃不了兜著走了。弘晝卻是滿朝上下無人不知的荒唐王爺其行徑就是內宮的主位嬪妃也有耳聞,皇太后對他的寵愛甚至是超過了皇帝。每次想要罰他,只要一想到皇太后冷冰冰的神情只好作罷。

“怎麼個有悖法,你說給朕聽聽。”弘曆遮掩著鼻子,只是看著弘晝和匍匐在地的傅恆。

“皇上是為君之道,臣弟是小人之心。不敢參奏軍國大事,皇考有遺訓:皇親國戚不得妄議國家大事,還請皇上乾綱獨斷”弘晝磕了個頭,不住吸著鼻子。

弘曆不著痕跡地冷笑著,每次到了這種時候弘晝總會有無窮無盡的理由說出來。而且每條都是自己這個做皇帝做哥哥的所駁不倒也沒有絲毫能夠駁倒他的法子。

“傅恆,朕跟你說的話你都聽見了?”皇帝扭過頭看著一味俯首磕頭的小舅子:“你大爺馬齊是聖祖爺和先帝駕前的股肱之臣,你要用心巴結差事。什麼都能學,只是不要學著你大爺那種油滑的性子。仗著是朕的小舅子就在外招搖的話,要是這樣別說是朕就是皇后也未必能容得了你”

“皇上庇護奴才,奴才焉敢不殫精竭慮。奴才做的蠢事還求皇上開一線之恩,奴才再也不敢了。”只要想到皇帝那句話,就會覺得一道道冷汗從背上的每一個毛孔裡往外鑽。

“下去吧,弘晝留下朕有話問你。”皇帝擺擺手,傅恆行過大禮退出東暖閣。

“好了,起來說話。”皇帝看了眼弘晝:“這兒沒外人,你少給朕裝糊塗。到底在外面聽到什麼風聲,高恆究竟是怎麼檔子事兒。”

弘晝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用力嚥了口口水:“臣弟也不好說,總之是沒有一句好話。皇上最好能夠親耳聽聽這些話,也就知道高家在河督任上究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且不說貪墨,單單就是高恆這個人好內嬖而做出那些有辱民風的事情就是尋常人做不出的。”

弘曆食指撥弄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只是貪墨和好內嬖?你少裝蒜,朕想著沒有什麼事兒是你不知道的。你要不給朕透個口風,朕絕饒不了你”

弘晝用馬蹄袖擦擦鼻翼:“皇上,聖祖爺幾次南巡不止是遊歷江南更是體恤民情。要想知道高恆父子在河督任上在江南究竟做了什麼,皇上應該到江南去看看。河督除了是鹽稅和河工的督撫,更是江南汛期重中之重。皇上若不能外放一個清廉的官兒到了任上,一旦群情激奮只怕會起民變。”

“南巡?”弘曆想起聖祖的御製詩集中描敘江南美景的情形:“要想知道得多,只怕這樣子浩浩蕩蕩過去也是白搭。”

“微服私訪的好,皇上這樣子去還真是知道的全是假的。”弘晝只要想到那副情形就會頭痛,至少自己不會被人撞木鐘撞得自己都要找人去撞。

“你去安排一下,朕不會帶多的人。”弘曆揹著手起身:“就好像是一大家子兄弟妯娌一起往江南走。”

“皇上這麼說,豈不是臣弟夫婦要隨駕?”想起一些人的嘴臉,弘晝沒用鼻菸便打了個大噴嚏。

“怎麼,不去?”弘曆皺著眉轉身:“你只怕是要看朕帶什麼人跟著一起去?”

弘晝揉著鼻子:“皇上,您管著臣弟就夠了。臣弟的媳婦是出了名的叨叨嘴,別叫她跟著了。”想起在富察氏面前安安要受委屈,弘晝老大不情願。

“朕真是要個人管你才好。”弘曆忍不住笑起來:“真有分寸,你去收拾吧。”

弘晝瞧這情形知道躲不過也就不好拗著,到底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太過難堪的話真要把自己怎麼著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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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貴妃生涯 第十一章 初啼

第三卷 貴妃生涯 第十一章 初啼

婉兒逗著在嫻雅大床上爬來爬去沒有片刻安寧的弟弟:“叫姐姐,不許只是一億啊啊地叫。”小阿哥看了婉兒一眼,繼續往裡面爬。頸上圍著的兜兜上滿是嘴裡流出的涎水,一張小嘴裡只有兩個茁壯生長的小白牙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