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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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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也知道這件事關係匪淺,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豈容人任意欺負,何況還是我的女兒。我不會饒過那個肇事者,他要是自以為自己家有什麼了不得功績,那就大錯特錯了。年羹堯功在社稷,也必死無疑。何況一個小小的包衣河工?

交給弘晝一件要緊的事情,弘晝帶著她嫡福晉到了蘇州。和婉好熱鬧的小人兒,自然要跟他們一起去的。居然把我跟她額娘兩人扔在這山溫水軟的江南,多年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跟她兩個人,有時候會想要是隻有我跟她的話,我們之間會不會有這麼多事情。

她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時時處處我們都在一起。就連她去買胭脂,我也會想這胭脂她搽了好看不好看。不過那個買東西的掌櫃說她是個子孫娘娘命,還說她是家中上人為我擇配的良緣,反倒是原配不好。不知道那人是怎麼看出來的,給她選了支石榴松鼠的簪子,插在她髻上很好看。轉臉告訴王慶,這一家的東西以後列為貢品,胭脂花粉只要有都直接送到宮裡去,還要單做幾支釵環簪子送進來,給她正好。

傅恆來給我請罪,自述高恆並沒有做錯什麼。我問他,高恆犯重罪有人說情,那傅恆犯罪又當如何?傅恆沒敢再說,念在他自小跟在我身邊的,又是從乾清門侍衛選上來的,我沒有苛責他太多,到底還是名義上的小舅子。

他說宮中一切安好,尤其是永瑜在慈寧宮很好,皇太后高興得了不得,我也很高興。我想屏風後面的那個女人也會很高興。傅恆走了以後,那天我們沒有出去,只是在那間上房裡只有我跟她兩個人,就連平時候在外頭的太監們都沒了影子。那是這麼多年我最隨性的一次,她也放下了很多,包括那個不宜子孫的話。

高恆居然敢當街調戲她,說了那麼多的話,還要說是皇帝疼愛他的姐姐。可是他不知道,他姐姐不管是做了什麼,都是在給眼前這個女人做了擋箭牌。只有一個女人擋在她前面,無子有寵,那麼所有人都不能傷害到她。這就足夠了,家裡養的狗要是膽敢咬主人的話,還留著做什麼。狗多得很,少一條不算什麼。這條狗已經到了要殺的時候,不能養著做禍患。

我又要做阿瑪了,她又有了。不知道這次是在什麼時候有的,不過我想宮裡的那些女人一旦知道這件事,恐怕又要翻天了。不打緊,宮裡不是還有個新寵上的漢人女子嗎?看看是把誰當成禍患吧。我會讓她腹中的孩子平安無事的。

弘晝對高家的忍耐也到了最後的底線,他殺了高恆不要任何理由,一個親王殺一個漢人包衣算什麼。我雖然平時很惱他,簡直不像個天潢貴胄的樣子,但是這次不會。他做了他該做的事情,親王是皇帝的兄弟,殺人毋須請旨。

回宮的路上,她跟我說弘晝的嫡福晉也有喜了。我笑笑,弘晝還真是不甘心落人後,這種事也要比著,不過也好。我愛新覺羅家子嗣繁茂,是一件大事。

在皇額孃的宮裡,看到永瑜。他伸手討抱,還會叫我了阿瑪。好像這幾個阿哥里頭,只有他說話是最早的,也是最像我的。皇額娘要我給他個恩典,我賞他親王雙俸的恩典。孩子還小,額娘說的無非就是吃的用的多些,這俸銀照例是要送到承乾宮的,這一下他們母子三人的月例恐怕會比長春宮多多了。

皇后很賢惠,當著所有人跟我說要我晉封魏氏。我下意識去看她,她在看她的兒子。我要她還給我一個眼神,只要一個眼神就行。不管是不高興還是什麼,要讓我知道。

或許是知道我在想什麼,扭過頭望著我笑笑,雖然有些僵硬不像在外頭的時候,我釋然了。富察氏似乎不甘心,又要把和婉帶到長春宮去撫養。不等她看著我,我已經出言拒絕了這個讓人惱火的提議。

那天我沒去承乾宮,她需要休息。而我也不能做得太明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對她不同,這樣做只會對她不利。她有了身孕,宮裡還有兩個孩子,誰都不能出事。

到了長春宮,看到一個很怪異的事情:從不染指甲的皇后居然塗著珍珠色的西洋指甲油,就連魏氏也一樣。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說過她塗的指甲油挺不錯的。原來是因為這個,所以這個舉動只怕會在後宮中鋪天蓋地。

又是那股香氣,每次在長春宮總會有這種讓人心智大亂的東西。我找太醫看過,太醫說脈息有些亂,無礙。但是這種東西長了不好,想想也知道是什麼。不過就是媚藥一類的東西,到底是皇后還是魏氏,誰有這麼大膽子膽敢下藥,僅僅只是為了我多到長春宮?

祭天回來,我匆匆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