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說姨姨家會有個***。”佳佳在皇帝懷裡捋著皇帝頜下的鬍鬚:“瑪法,我想額娘了,額娘怎麼還沒回來。”
“你額娘就快回來了。”弘曆抱著佳佳到了千秋亭坐下,嫻雅扶著欄杆看著游魚:“今兒和婉來信了,說是已經進了直隸。還有件事單單寫了個摺子上來,你瞧瞧。”
“什麼啊,我可不看外頭的事情。”嫻雅笑笑:“您要是正經八百給件外頭的事兒來問我,只怕我就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尾了。”
“先看看。”弘曆笑著把一本白紙摺子遞給她:“看完就當作沒見過,要不就不能給你看。”
“好。”嫻雅接過摺子,剛看了兩三行就有些喜不自勝起來:“喲,都學會用滿文寫摺子了,從前不是說每日要他們說滿語怪彆扭的,這回不彆扭了?”
“先看完。”皇帝抿著嘴笑:“真是個閨女呢,還以為是假的,還說這個診脈的大夫有些不準,只是擔心會是誑語。”
“可是個格格?”嫻雅挑起一側眉毛:“您可不能食言,日後總是要給人一個交代。況且到底是咱們家嫡親的格格,就跟綿悕綿愢一樣。”
“自然是一樣,不過這會兒給什麼都不定會要。你還不知道那兩個的牛脾氣,要是真不要給退了回來只怕這臉就沒處擱了。”弘曆笑著看向懷中的佳佳:“佳佳,你不是跟瑪法說姨姨腹中是個妹妹。要是妹妹的話,叫什麼好聽?”
佳佳眉眼笑得彎彎起來:“佳佳不知道,額娘說瑪法是金口玉言。只有瑪法說的話才是最金貴的,所以佳佳不敢插嘴。”
“你額娘非要把你也教導成跟她一個脾氣就行了。”弘曆無奈地看著嫻雅:“和婉這個脾氣就跟你年輕時候一樣,什麼時候都是注重禮法,萬事都是在這個圈子裡打轉。”
“原本就該是這樣子,要是不這樣的話真犯了錯兒,萬歲爺不也是對我們不管不顧地?”左右無人,只有佳佳在兩人身邊蹦蹦跳跳,嫻雅說話也就沒有什麼顧忌。而是說笑著把皇帝揶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