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再出一個正位中宮的女主,看樣子是不能了。
“瞧見了?”嫻雅渾不在乎地坐到旁邊,抱過粉雕玉琢的小格格:“額娘這麼處置她可是對的?”
“額娘,早就該這麼對她。甚至是太輕了,做什麼要打發到避暑山莊去。直接打發到關外去,與披甲人為奴才是好呢。”和婉看女兒打了個小呵欠:“額娘,您瞧這孩子怎麼生得是越來越難看了,真是不知道像了誰去。”
“什麼叫做越來越難看,這麼好看的格格還說生得難看?”嫻雅笑起來:“原先是想著要打發到關外去的,只是她到底是你皇父的嬪御。況且還不知道有沒有懷上孩子,如是有的話在這一路上也能看出來的。”
“難道還要叫她生下來不成?”和婉馬上道:“那可不成,日後想起來只怕還真是了不得了去。”
“王福壽要是這點見識都沒有,什麼差使都不用幹了。”嫻雅冷冷一笑:“我想他也不至於這麼糊塗,都這把年紀了難道不想原品休致?真要是不想,我倒是不攔著他。”
“想著也是沒這麼糊塗的人。”和婉笑著在母親旁邊坐定:“額娘,馨兒今兒一大早就跟著阿瑪出去了,這是到哪兒去了?”
“不止是你阿瑪還有拉旺多爾濟。”嫻雅笑起來:“回去就該指婚了,雖說是說定了。要是馨兒不答應也是沒法子,這是跟你當年一樣的,只要是你們願意就好。”
“額娘,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和婉看女兒在母親懷裡動也不動,很是安靜。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七章 此起彼伏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七章 此起彼伏
“就快了,宮裡只怕也是不得安穩。巴勒珠爾給你寫信不曾?”嫻雅想想前天皇帝說的話,忍不住問道:“永瑜這些時候也沒有信寫來。”
“額娘,是宮裡出了什麼事兒了?還是阿哥那兒有什麼不妥?昨兒我們家王爺寫來的信上隻字未提。”和婉拈起一枚杏仁慢慢咬著,不論是在宮裡還是行在唯有她在母親面前可以不用計較任何規矩禮數,嫻雅哪怕是皇后跟這個女兒說話也是跟尋常母女一樣。母女倆說話,絕不用擔心會有任何計較在裡面。
“婉兒,要是你知道這件事以後不許摻合進來。不止是你就連巴勒珠爾也不許,摻和進來。等到了京裡,你們夫妻兩個帶著孩子們馬上離京。”嫻雅彷彿是下了大決心一樣:“額娘也不想這麼著,只是從小你就聽說康熙爺晚年宮中的故事,額娘不想把你們在弄到這裡面來。永瓏永玧兩個都是沒法子的事情,額娘很早的時候就希望你們姐弟幾個都離這些遠遠的,那時候還有富察氏的永璉在,就算永瑜做不了儲君能有一世的平安富貴就不賴。可是這種事不是想躲就躲得掉的,這不是來了。”
和婉把母親的話前後連貫起來,不過是一轉念就知道母親說的是什麼意思:“額娘,是誰?”
“還有誰跟永瑜隔得最近?”嫻雅把懷裡的小格格放到榻上:“永琪是個不中用的藥罐子,成日家除了吃飯就是吃藥。會念書寫字也是沒有用處的,永璜雖然是皇父的皇長子。可是生母早逝,加上這些時候身子也是三日好兩日不好的,只怕也是不好。只有一個永璋,素日額娘跟他生母走的親近,他又是倚仗著目前是你皇父膝下年長的阿哥,難免會有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和婉抿唇不語,只是專心啃著手裡的杏仁,隔了很久還不見吃了多少。猛地抬起頭看著母親:“額娘,阿瑪知道了?”
“是他跟我說的。”嫻雅點點頭:“婉兒,打小你就護著永瑜。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教給他東西,如今又是巴勒珠爾和拉旺多爾濟一個姐丈一個妹婿,都會做他的左膀右臂。這樣會把永瑜慣壞的,不止是他們兩個。就是你皇父和曖昧兩個人也都擔心永瑜會出事,這樣下去永瑜就總也不會長大。”
“額娘,您是要把永瑜跟這些人隔開,然後不管出了什麼事兒都叫他自己去闖?”和婉激靈了一下,額娘最疼愛永瑜的。從小就捧在手裡,後面的永瓏和永玧都趕不上永瑜精貴。怎麼現在說要丟開手就丟開手。
“婉兒,你皇瑪法當年也是明面上的一個人得到了康熙爺的儲位,那時候還有理親王的兩廢太子在頭裡。永瑜是你皇父御筆親書在正大光明匾後譎匣內的皇太子,更有你皇父跟額娘兩個人給他頂著,難道他還不能一個人嗎?”嫻雅略略額前的頭髮:“只要你皇父一心向著永瑜,什麼都是不礙的。我只擔心要是這麼多人護著他一個,會釀壞了他。”
“額娘,您慮得何嘗不是。只是阿哥到底是皇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