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空頂了公主名頭的活死人,若是有什麼事被她知道了未必會向著自己,但是也未必會向著富察氏一家。只是這件事說什麼都不敢包票,因為和敬的生母必定是富察氏一族。再說她如今又是富察氏一族的兒媳,所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是明眼人都能看懂的,哪怕是和敬不想為了別人也該為自己打算。
那麼還有什麼人會向著富察家?皇父遠在直隸以外,就算是有這份心思,也不會把手肘往外面拐。這就是沒剩下什麼人了,五叔對於富察氏一家的厭惡不言而喻。所以只有自己定下心,才能讓自己穩穩立於不敗之地。
佟曦瀾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手自不覺地觸碰到了永瑜的手一下。頓時臉頰就緋紅一片,已經是大半年的夫妻,共度良宵的時刻數都能數的過來。和婉說的話句句都在心頭縈繞,若是在這深宮裡沒有一個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不論是自己的男人還是兒子,都將是這個女人莫大的悲哀。那麼自己索性就扔下從前所學的規矩禮數不要了,厚著臉皮做一回妖冶婦人又如何。他不是外人,是自己的結髮夫君,即便他不歡喜自己,也不能說把自己就這樣攆了出去。
“臊得這樣?”各懷心事的男女在這一刻眼鋒交匯,永瑜抬起佟曦瀾的下頜:“連看看我都不敢?”
“不敢,只怕阿哥笑話我不知禮體上下。”佟曦瀾伸出青蔥玉指,輕輕去解開永瑜衣衫上的襟扣:“連羞恥都不顧了。”
“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連羞恥都不顧了。”永瑜把她壓倒在書案旁的軟几上,幾下就解開了佟曦瀾那件家常袍子上的紐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