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我想別是等著回來叫你取名兒的。也是這麼個小格格可真是來之不易。”提起和婉。弘晝心底才算是略微寬心。只有是和婉才是貼心,就算是有時候這丫頭也會驕橫跋扈。但是固倫公主總是要有固倫公主的氣派,不能跟尋常人家的格格一樣。什麼都由著別人穿多,那還算是什麼固倫公主。
“皇上要是真的取名兒,可是想不到的恩澤。”巴勒珠爾對這件事雖然有些不願意,只是早就預知到女兒就算是夫妻兩個的掌上明珠,只是日後的指婚之事還是由不得兩人。她不只是自己的女兒,更是皇家的外孫女。除非能夠跟自己和和婉一樣,要不也是做不得主張的。
“奴才給和王爺請安,給四阿哥請安,給額駙請安。”王福壽從外面進來,在三人面前請了雙安。
“王福壽,你怎麼回來了?皇太后和皇上皇后這就回來了?”弘晝驚愕地看著他:“我看滾單,不是還在路上。只怕還沒到直隸,沿著運河走哪有這麼快的。”
“回王爺的話,萬歲爺先遣奴才回宮。有一件極其要緊的事兒要回稟王爺知道,這是萬歲爺的御筆親書,請王爺看來。”王福壽恭恭敬敬從身邊小太監手裡接過明黃匣子,低著頭捧給弘晝。
“臣弘晝恭請皇上聖安,吾皇萬歲。”弘晝行過大禮,才敢接過黃匣子。只是看了幾行,就知道皇帝為什麼先行派遣身邊最信任的王福壽回京了:“王福壽,馬上傳皇上口諭。著即宣召傅恆福康安父子進宮,有要事分派下去。不需多說下去,只用說是皇上口諭。餘下的話一個字兒也不要提起來。”
“嗻,奴才遵王爺口諭。”誰都知道弘晝是出了名的荒唐王爺,可是誰又敢在弘晝面前胡來半句,偶爾有人跟皇帝陽奉陰違,但是這位王爺面前還是不做為妙。要是這位王爺做出來的話,誰也受不起。同樣都是先帝子胤,還是宗人府宗令。在宗族中甚至是要高過皇帝不少。
“四阿哥,這是皇上親筆諭旨。”弘晝看著王福壽退出去:“你想想這麼處置可是妥當,既然是皇上認定了傅恆父子的話也就不能違逆聖旨。只是軍中不能沒有一個當朝親貴坐鎮,否則會出了大亂子。”
目光定格在巴勒珠爾身上,巴勒珠爾自己先就搖頭:“五叔,您可是聖明的,我真不是這塊料。若是叫我去辦個什麼差使,我還能勉為其難左左。做到這個監軍的位子,不但不能在軍中有所建樹,真要是追究起來只怕是還是我的過錯。”
“三兒,五叔可是看著你長大的。這話說的未免有失公允,況且朝中上下誰提起你不是要挑大拇哥。都說是婉兒的額駙是最出息的。”弘晝笑笑,看來巴勒珠爾是要有意避開這件事。至於拉旺多爾濟只怕就是躲不過去了。
“依我看,這件事只怕還真是不易抉擇。”永瑜看完皇帝的手書:“若是皇父選中誰去的話,上諭中必然會有明示。只是皇父隻字未提,可見皇父也在觀看誰才是最適合的人選。”永瑜遲疑了一下:“妄揣聖意總是不妥。”
本來還是有一肚子話要說的弘晝,被永瑜這句話簡直是打消了所有的念頭。悶悶坐在一邊不好再說什麼。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二十二章 交惡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二十二章 交惡
“奴才給王爺請安。”永瑜大步回了重華宮,外面值守的趙祿兒趕緊迎上來:“今兒敬事房的王總管打從萬歲爺和主子娘娘跟前回宮,一路上是跟在福晉後面伺候著回來的。福晉方才已經回來,主子這會兒見是不見?”
“回來就叫她好生歇著,省得過會兒側福晉見了她又要磕頭請安。”永瑜很不屑地笑了笑:“方才凌國康來給側福晉請安,說了什麼?”
“回王爺的話,凌太醫給福晉請過脈,說是福晉臨盆之日就在這幾日。奴才已經吩咐下去,叫那些水上媽媽和針線媽媽好生伺候著。又去養心殿叫人取來大楞蒸刀和易產石放在主子的寢宮裡,薩滿媽媽也請了來每日給主子唸經呢。”趙祿兒打了個千兒:“一切都是遵照王爺的吩咐辦的。”
“嗯。”永瑜慢騰騰往裡走:“等會兒瞧瞧額駙從軍機處退出來,就請額駙到重華宮來。今兒晚上叫人傳一桌小菜,我跟額駙有事商量。”
“嗻,奴才遵旨。”趙祿兒看看左右:“主子,王總管有句話叫奴才回稟王爺知道。是皇后主子吩咐人帶回來的。”
永瑜解下朝冠給了趙祿兒:“叫王福壽來見我,在翠雲館那邊見。”
“嗻,奴才這就去。”趙祿兒打了個千兒往後面走。永瑜捏著下頜想著在養心殿那邊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