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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幾個,永琪算是有出息的,可是生母位份不高,加上自己也是個藥罐子病秧子,沒有哪一個能夠跟永瑜相比。如果永璋也因為這個翻身落馬,那麼永瑜就是毫無疑問地皇儲。

只是永瑜出身已經是高於所有人了,早就有聽說正大光明匾後的名字非他莫屬。又何必為了這件事自毀長城,若是別人想要栽贓給永瑜的話,永瑜犯不著為此推波助瀾。這件事可謂是疑點重重,最要緊的是皇帝心裡也有自己的一本賬。皇帝一旦認定這件事是永璋做的話,那麼永璋以後都不用再想有任何機會能夠染指皇位了,這一招真是夠損。

真是永瑜的話,只怕將來會出一個跟皇考一樣的命世英主,況且皇家的骨肉之間真的是講不得任何親情。聖祖晚年出現的那些故事不是沒經過見過,如果說皇帝膝下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怕所有人都不是永瑜的對手。同母所生的兄弟三個加上兩個姐妹,偏偏這兩個姐妹所選的額駙又是蒙古世家王爺,這樣的擎天保駕臣子和兄弟姐妹在身邊,誰能說勝得過永瑜去?

如今的中宮皇后有多受皇帝寵愛信任,所有人都有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而這個皇后正好是永瑜的生母,既是生母為皇后又是滿洲上三旗的出身,永瑜根本就用不著做這些事情就可以名正言順坐到儲君的位子,永璋就算是最年長的阿哥也不會礙著永瑜的前程,實在是不值得。

“五叔,您都對著這本摺子半個時辰了。”永瑜看著弘晝愣愣怔怔,有些怔忡的神態:“是不是哪兒不爽快,叫凌國康來給您看看。”

“我是一下子出了神,沒事。”弘晝回過心神:“你方才跟我說的事,我還是要好好想想。這件事畢竟是你皇父最掛心的事情,況且兩國交戰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定奪輸贏的。”

“這兩天怎麼沒瞧見二哥,五叔您怎麼又不叫他到宮裡唸書了?”永瑜雖然已經是皇子監國的身份,每天處理完軍國大政依舊是要到毓慶宮讀書,還有窗課和作詩寫字的本子,給毓慶宮教授的師傅劉墉和紀曉嵐看過,皇帝偶爾抽查一次。若是槓子多了,只怕少不得一通劈頭蓋臉的痛責。

“四阿哥,不是五叔端著架子說你。你成日家跟永璧兩個胡鬧,等哪天你皇父知道,真是要把你五叔作伐子,你就答應了?”弘晝鼓起腮幫子,好像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你也是要做阿瑪的人,跟永璧兩個都是這群兄弟子侄中早早封了親王郡王的,總要有個樣子拿出來。上次你們到前門外去閒逛,這件事要是被你皇父知道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五叔,您別這麼說侄兒。我跟二哥可是沒敢胡鬧,只是在宮裡呆的久了有些膩味。兩個人才敢出去遛遛,也沒作什麼。就是吃了兩塊點心,接著就回了五叔家裡。”永瑜笑眯眯地:“您看,侄兒可還是不敢做別的事兒。有什麼也瞞不過皇父和您,刑部那些探子無處不在。就是借給侄兒兩個膽子,也不敢胡作非為的。”

“真要是這樣子才好。”弘晝可以沉下臉來訓斥兒子,甚至心煩的時候也可以抽上一頓鞭子。但是永瑜不能,就算是明知道永瑜也參與其間,還是隻能含笑說上幾句。如果永瑜這時候就能如此隱藏自己的心緒,日後做了九五之尊的話,不止是他的皇父更難伺候。甚至要比當年喜怒不定的皇父更加叫人難以捉摸,皇家的子嗣總也免不了會走上這樣一條路。

當初自己還有個十三叔來開導,而永瑜有什麼。十三叔可以毫無芥蒂的說這些,是因為皇考信任他。可是皇帝對自己的芥蒂,有多深只有兩個人知道而已。

“五叔,您看這麼著可好?”巴勒珠爾一直都在紙上寫寫畫畫,對於叔侄兩個的對話不過是零零碎碎聽了一些。這種事總是要遠著些好,最好是什麼都不知道,才能是保得住自己的周全。哪怕和婉能夠在所有人中間遊刃有餘的周旋,可是對於永瑜她還是顧忌的多。只是擔心很多時候永瑜什麼時候被人欺負了去,只是這個永瑜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看清的。

“寫好了?”弘晝接過巴勒珠爾遞上來的折片飛快看著,巴勒珠爾能夠在這種時候靜下心寫出這麼一片節略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夠辦到的。少年親貴中,還真是隻有巴勒珠爾這樣一個能夠叫人放心把手裡的差使交給他去做:“你手腳真是快,下筆如神。以後啊,看樣子要是提拔進了軍機處也是掌印大臣的份兒,軍機處領班。”

“五叔這麼說,我可是擔待不起。”巴勒珠爾笑起來,幾個月沒人嘮叨頜下已經有了清幽幽的胡茬。等那個女人和小女兒回來的時候,只怕又要說自己是個沒人管的野人了。

“聽說皇上要給小格格取名兒,婉兒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