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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會這樣?”喜塔臘氏很想要刨根問底,可是眼前的人卻不是可以問話的人。即便是用於跟佟曦瀾再不和,也是結髮夫妻。至於外面無處不在的人,多半是皇后的心腹。至於皇后,更是永瑜的生母。

“三嫂是不信我的話,還是不信皇額孃的話和皇父的諭旨?”佟曦瀾很適時的端起架子,就算是妯娌間也是皇子福晉,永璋只是貝勒身份又是庶妃所生,哪怕是兄長也敵不過永瑜的皇后嫡子身份,更是在幼年間就被皇父特旨封為親王的唯一皇子。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這樣不被人看重,這麼久了還不見皇后對自己有破顏一笑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跟自己說些官話。至於大公主和五公主,兩個大姑子小姑子,越發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我怎麼會不信你的話,只是覺得誠嬪主子太不小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小心,別是知道自己家人做錯了事,擔心皇父怪罪才會做出這種舉動,只是沒想到會出事罷了?”喜塔臘氏沒想到佟曦瀾片時之間就能把話鋒扭轉,不是說她跟誠嬪私下甚好的。怎麼誠嬪死了她就能這樣冷漠,難道這件事她是罪魁禍首?

“人有時候太得意就容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三嫂,誠嬪原是皇父的嬪御。你我原是兒媳,有什麼話自然是有皇祖母皇父跟皇額娘決斷,你我參與其間豈不是太過僭越?”佟曦瀾很淡然的神情,這也是喜塔臘氏沒有想到的。誰也不知道佟曦瀾究竟是個什麼性子,這種時候說出這種簡直是叫人意想不到的話,還真是叫人對她刮目相看。

“你這話才是正理,我不過是把一路上見到的事兒回稟皇額娘知道,皇額娘自然是有聖斷的,皇父知道了也不會說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在外間見到這些不知道回稟父母知道。”喜塔臘氏自己都覺著自己說出來的話幾乎是經不起辯駁的。

佟曦瀾也不說什麼,只是上下打量了喜塔臘氏一番。如果換做是自己,就算是看到了也絕對不會多說半句。別人說無礙,在自己這裡說出來就是句句都是錯,何必去叫人不待見。再說皇帝那邊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喜塔臘氏無非是說誠嬪死得蹊蹺,只是誰知道是不是帝后的有意安排,就連皇太后都沒在裡面多說半句不高興的話。這件事原就是說不得事實原委的事情,還不如有意裝傻。

嫻雅站在窗外,看著各懷心事的兩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身在皇家就會讓這些人都變得這樣。或許自己就是太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在年少時候才會受盡人欺負,到了後來要不是自己一忍再忍,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那一道道難關。

佟曦瀾或許不是真的一無是處,至少很多時候還知道要怎麼說話行事。這就是喜塔臘氏比不了的,到底是大家出來的格格。就算是不招人喜歡,也不能這樣放在一旁不管,永瑜身邊的兩個福晉總是要各有各的用處。所以這次回去,說什麼都不能答應永瑜真的把倩兒扶正,這是永瑜在信中提過不止一次的事情。沒有跟皇帝說過,如果說了萬一准奏怎麼辦?豈不是要跟佟家真的結了怨,那就是失策了。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九章 弘時的舊事

第七卷 南巡見聞 第十九章 弘時的舊事

嫻雅到了午膳從皇太后那邊侍膳回來才算是看到皇帝,皇帝最近胃口很不錯。嫻雅也知道這是因為廚子手藝不錯的緣故,只是早間兩個女人在面前各懷心事的神情還是在眼前時不時掠過。

“今兒的豆腐做得還不賴,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做齋菜,一定要叫個葷菜的名兒。”弘曆喝了半盞雨前:“這個廚子應該是留在養心殿伺候,乾脆留在御膳房好了。要是送到皇額娘那邊去,只怕過不了多久就被人擠兌下來了。”

“皇上這麼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捨不得一個廚子孝順皇額娘呢。”嫻雅笑笑:“早上的時候,三阿哥福晉來請安。說了不少宮裡的事兒,只說是宮裡一切都好,三阿哥跟她離京的時候進宮去看嘉妃,說是好了不少。”

“這是不知道永璋乾的事兒,也是看著她身子不好才不叫永瑜把這件事告訴她。要不一口氣上不來,只怕她的命都要去了半條。”皇帝很惱火的樣子:“弘晝倒是想要據實奏來,還是永瑜替他遮掩著。就是這樣子還是不能容忍,要是真的全都寫出來,只怕就是罄竹難書了。朕真是不知道怎麼養出這麼個阿哥來。”

“阿哥其實挺好的,不過是漸漸大了不知道分辨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才會讓萬歲爺生氣,只要是萬歲爺好生教導他走上正路,日後也就漸漸好了。”嫻雅拿出一碟消食的榧子和檳榔:“萬歲爺嚼了也好消消食,只要萬歲爺說了阿哥總是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