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呢,都說五公主的妝奩和大公主府裡最近多了好些珍玩,原來是皇后私下裡賞給兩位公主的體己。”弘曆笑起來:“這點我可是知道的,從孝敬皇后和皇父手裡拿到的那麼多好東西,就是宮裡的也未必趕得上。沒想到咱們自己倒是什麼都沒留住就賞了人了。”
“難道您還要跟兩個女兒掰扯不成?”嫻雅笑著推了他一下:“過會兒萬歲爺晚膳要用什麼?奴才這就著人伺候。”
“怎麼又變成萬歲爺和奴才了?”弘曆環住嫻雅的纖腰:“晚膳的時候可是隻有我跟你,誰都不許到跟前來。”
“是,奴才知道了。”嫻雅抿嘴一笑,照舊坐在弘曆身邊。弘曆身上也只是穿著一件玉色長褂,腰間繫著明黃色的絛子:“這個荷包您還掛著呢?這穗子都這麼舊了,換換也是好的。”
“不是沒人給我打穗子的,還是舊的好看著舒坦。”弘曆下頜抵在嫻雅的額頭上:“新的東西只要想要什麼時候都會有,只是未必這新的就是好的。唯有自己喜歡的就是好的。”
“嗯。”嫻雅笑笑:“等明兒有空的時候,就給您做個新的。不喜歡也得用上,可使得?”
“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要是用不上你打的穗子,我可是就天天跟在你後頭不走的。要是你給朕撒賴的話,怎麼說?”順了順嫻雅鬢邊的髮絲:“嫻雅,次次跟你捉迷藏都有些累了。從在皇額孃的永壽宮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就是在捉迷藏。以為什麼時候能有個盡頭。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捉到。為什麼?”
嫻雅愣了一下:“捉迷藏?”旋即明白了他在說什麼,眨眨眼睛把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愣是給逼了回去:“哪有跟您捉迷藏,這可都是小孩子玩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