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紅了臉,也顧不得有規矩沒規矩,匆匆跪安緊接著掩門出去。一下子嫻雅脫離了那個滾燙的懷抱,緊接著落空掉在厚實的臥榻上。可是不止是身上一下覺得空落落的,低頭一看頓時臉色緋紅:外袍的紐絆全都被解開了,貼身的緊身褻衣暴露在外,肩胛處的肌膚映襯著玫瑰紫一副,深淺分明。
弘曆的臉出現在頭上方,一雙充滿了yu火的雙眼納入眼簾。嫻雅猛地別開臉,看著紫檀雕花的床架子,要是繼續看下去只怕被人生吞活剝了也未可知。有點畏寒,順手拉過旁邊的錦被遮在身上。
“不許遮。”弘曆啞聲道,隨後搶過她手裡緊緊拽著的被子扔到一邊:“放了一把火就想這樣過去?”
“誰放火了?”嫻雅嘟囔了一句,轉過身不理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細膩的肌膚:“還說沒放火,瞧瞧我這會兒有多急不可耐。”說著就要壓上去,嫻雅適時往裡頭挪了挪。弘曆幾乎是撲了個空,臉色就有些不好看:“還學著躲人了,以為自己是第一次?臊不臊?”
“皇上不是也這樣,瞧瞧這麼猴急的樣子,難道也是第一次?”嫻雅往裡面挪著,騰出好大一片空處:“皇上臊不臊?”
“不臊。”弘曆笑著攬住她的腰:“別躲了,熬得受不住了,要是熬壞了為夫,你可捨得?”
“怎麼不捨得”嫻雅瞥了一眼:“我們可是老得不成話了,要不皇上能半拉月不見人 ?'…87book'到底是那些妹子們能夠引得皇上青目。”嘴裡喋喋不休說著哈,顯見是在壓抑著自己被撩撥起來的慾望。他的手已經不僅僅是放在腰間了,不住在肌膚上游走著。哪怕是多久不見,多久不在一處都知道她最碰不得的地方是哪裡,只要是碰到了就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一下又是被男人摩挲到了最碰不得的地方,頓時酥軟得了不得。幾乎就要自己躲進被子裡不見人,可是那個人怎麼會讓她拽過甩在一旁的被子,牢牢扣住她的下頜:“真吃醋了?我可是還記得那時候南巡的時候,你也是說我在外頭跟什麼人有了事兒,就帶著小九去了青樓喝茶,然後跟你兩個在一處的事兒,你記得不記得?”
嫻雅一下想起那件事,頓時雙腮酡紅扭過臉不說話。弘曆覆上她的唇輾轉廝磨,就在嫻雅愣神的一瞬間進入了她的身子,先時還能壓抑得住自己的慾望,只是多少年的夫妻,誰不知道誰的身子,誰又不知道誰是怎麼收不住。
弘曆看她漸次情熱的樣子,絕對是到時候了。一下子就有些收斂不住了,本來還是徑自按捺的性子也不想繼續偽裝下去。越來越凌厲的抽送,嫻雅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今兒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弘曆在上頭看著她:“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聽人胡說。”
“皇上知道我聽見什麼了?”嫻雅被他弄得說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壓抑著隨時可能傳出來的,叫人聽見會眼紅耳熱的聲音。
“不用說朕也知道,什麼皇帝沉溺女色,寵幸漢人小腳女人,是不是?”弘曆手指掠過她殷紅的雙唇,時不時在上面啄吻一下:“真要是那樣的話,到你這兒來還有這麼好的精神?你以為我還是初登基的時候,有著跟你折騰一夜第二天一樣上朝的精神?”
“皇上這麼說我也就這麼信了。”嫻雅瞥了一眼,不小心地又將細密的呻吟溢位了雙唇。只是這一點聲音被弘曆聽見,忍不住又加重了自己的律動。嫻雅被這舉動弄得喘氣連連,一下伸手勾住了弘曆的脖子,主動奉上自己嬌豔的雙唇。弘曆這才算是解了氣,猛地吻住她。用唇舌牙齒在膠合中說明一切。
“嫻雅,咱們多久沒在一處了?”雲收霧斂,屋內恢復了平靜。紫檀雕花大床也停止了吱吱呀呀的聲響,弘曆健壯有力的手臂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懷中女人細膩的秀背:“是不是分開得久了,就變得生疏起來?”
“也沒多久,不過是自打到了園子裡皇上就沒來了。”緊貼著他溫熱的胸膛,沉穩的心跳莫名安心:“皇上忙我知道,只是忙到見都難得見上一面是說什麼都想不到的。”頓了頓:“那天馨兒出閣的時候,先時還說皇上要到寢宮來受受女兒的家禮,誰知道都是大轎臨門了皇上還沒來,不能誤了上轎的時辰,馨兒只好委委屈屈走了。”
“那天六百里加急的軍報送到了正大光明殿,已經換了衣裳要過去就被半道截了下來。”弘曆低頭吻了一下裸露在外的香肩:“冷不冷?你不能受涼,生了永玧之後就不曾復原。上次又是小產,自己不仔細著。難道我能天天跟在你後頭?”手一面拽住滑落到一邊的被子,將自己跟懷裡的女人包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