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真的值嗎?
正文 100 代她去死
大紅的嫁衣在身後拖出一條悠長的綢路,鳳逸寒奔跑著向花廳,所有人皆以退下,只有太后,面容不在慈祥,還有太后下方的阮冰墨,以及太后左手邊那一杯毒酒。
鳳逸寒進門,看著阮冰墨冷笑出聲,“大帥,這就是你不敢給的承諾嗎?”
阮冰墨起身,面容溫潤,笑意盈然,“逸寒,我知道,你不會回到蕭臨楚身邊的!”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阮冰墨絕美的臉上已經多了五個指印。
靜鳳逸寒的手微微發麻,她冷笑,美眸中水霧氤氳,“阮冰墨,你是個懦夫!”
阮冰墨咽掉口中的腥味,依舊是微笑,“逸寒,你這樣的性格,叫我怎麼放心離開你……”
“哈哈,阮冰墨,你的話,真好聽!”鳳逸寒癲狂的走到太后身邊,跪地,“太后,你贏了,我們卑微的愛情,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只能為你那尊貴的皇家臉面做祭文,太后,你贏了……”
珍鳳逸寒不斷叩頭,眼淚砸在地面,晶瑩如鑽。
“哀家從來不會輸!”太后端起桌面的酒杯,面容毫無波瀾,“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自由了!”
鳳逸寒接過酒杯,清澈的液體在碧綠的杯中不停晃動,芬芳的味道,猶如瓊漿玉液,她端著酒杯走向阮冰墨,笑著,“冰墨,你呢,你也要我喝下這杯酒換取自由嗎?”
阮冰墨胸口發堵,他用手背拭去她臉頰的淚水,聲音微顫,“逸寒,對不起,我只恨,恨自己沒有早些遇到你,逸寒,我愛你……”
鳳逸寒笑,眼淚大顆流出,濺在杯中,迅速的溶開,“冰墨,謝謝你,如果有來生,你還願意守候我嗎?”
“願意!逸寒,不管結局如何,我愛你,此生,我沒有白來,此生,我遇見一個女子,她叫鳳逸寒,蒼天,細雨,為證,我愛上一個女子,她叫鳳逸寒……”
“冰墨……”鳳逸寒仰頭將毒酒一飲而盡。
“不要!”門口出現蕭臨楚的聲音,他雙目猩紅,俊臉上淚痕滿面,大紅的喜服在燭光下刺的人心痛。
來不及阻止,毒酒流進她纖細柔美的喉管,她嘴角擒笑,身體癱軟在阮冰墨的懷中,阮冰墨的眼淚滴在她的臉頰,晶瑩如鑽。
“母后!”蕭臨楚雙膝跪地,嘴角猶帶乾涸的血跡,“母后,你怎麼忍心,怎麼忍心殺死她!”
“她不願做楚王妃,只有一死!”太后說的風輕雲淡,面容也慈祥威嚴。
“母后,她是孩兒愛上的女子啊,如果她死了,孩兒怎麼辦?孩兒要怎麼辦?”蕭臨楚跪在地上,不住磕頭,額頭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砸下血跡,觸目驚心。
太后似有若無的嘆息一聲,看著抱緊鳳逸寒的阮冰墨,冷聲道,“世子,告訴他真相吧,不然,我們的楚王可要磕頭磕死了……”
阮冰墨苦笑,溫潤的面龐如玉,他一摸鼻子,有溫熱的液體流出,猩紅一片,於是他用手捏住鼻子,不讓血滴在鳳逸寒身上,半響,他鬆手,血不再流,微笑著道,“楚王,放心吧,逸寒沒事,只是喝了安神的藥,睡過去了。”
蕭臨楚不信任的看著阮冰墨,從阮冰墨懷中奪過鳳逸寒,探著鳳逸寒的鼻息,聽著她心房的跳動,然後長吁一口氣,咧嘴微笑,對著太后道,“謝謝母后!”
太后搖頭微笑,嘆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哀家是管不了嘍,明日你們陪著哀家,在這湘南好好的逛逛,老骨頭了,出來一趟也不容易……”
“母后風采依舊,一點都不老。”蕭臨楚抱著鳳逸寒,看著太后走出去,卻不肯出門相送。
太后微笑,難怪民間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一點都不假。
蕭臨楚用手撥開鳳逸寒臉頰上一縷秀髮,俊臉貼在她白皙的小臉上,對著阮冰墨道,“是你救了她?勸服了母后?”
阮冰墨先是搖頭,然後又點頭,他沒有勸服任何人,只是他喝下了真正的毒酒而已,他的鼻子再次湧出溫熱的鮮血,笑容也變得勉強。
蕭臨楚皺眉,“你喝了毒酒?”
阮冰墨微笑,點頭,“不要怪太后,她已經多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以後,你代替我照顧逸寒……”
“阮冰墨,”蕭臨楚起身,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卑鄙,他用性命救下的逸寒,他卻還要跟他搶,一時間,抱著鳳逸寒的手鬆動了起來。
“我沒關係,只是,你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照顧逸寒,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