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女婿,叫易寒,還給他們送了很多銀子,鳳逸寒很是無奈,也沒有解釋什麼。
正文 077 她不要我
翌日,官兵開始挨家挨戶的徵兵,徵兵的名單中有胡老漢的名字,可憐了他一把年紀又跛著腿還要服兵役,但是官兵只管照著名單抓人,無奈之下,鳳逸寒挺身而出,她說,她是胡老漢的女婿,代夫出征,理所當然,於是,東祈二十八年跟南軒國的戰役中,多了一個新兵,名字叫做易寒。
三日後,楚王府,蕭臨楚悠悠轉醒,他的頭很痛,彷彿沉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而且他的腰也很痛,好像被人狠狠踹過,他的睡眠一向很淺,這次怎麼會沉睡這麼久?
撐開沉重的眼簾,身邊空無一人,接著臥房傳出他爆雷般的怒吼,整個王府都在他這身爆吼中顫巍,氣氛更是緊張的一個火星都能點燃。
穿好衣衫,陰霾著俊臉,行如颶風般飈到書房,書房一切如昔,只是放在隔板夾層中的密函已經不見,一起不見的,還有他的王妃,鳳逸寒。
靜很好,鳳逸寒,你真是好樣的!蕭臨楚已經怒到想要殺人,整個王府的下人更是噤聲,連走路都是踮著腳尖,秦松額頭上一層冷汗,他真是命苦,偏偏這個時候有緊急軍情要抱。
“爺,屬下有要事稟報!”秦松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高於頭頂,眸光看著自己的腳尖,大氣不敢出一聲。
“什麼事?”蕭臨楚的聲音森冷至極,眸光也寒徹入骨,俊臉上的薄冰更是將空氣凍結。
珍“爺,南軒國十萬大軍入侵,邊疆告急。”秦松感覺他的聲音有些發抖。
“知道了,備馬,準備進宮面聖!”蕭臨楚冷然的道。
秦松諾了一聲,鬆了一口氣,額頭的冷汗滴下,他卻不敢擦,只是輕輕的移動步子,想要趕緊消失在這裡。
“等一下,秦松!”蕭臨楚再次發話。
秦松心倏然被提起,屏住呼吸,轉身,臉色極為難看的道,“爺,請吩咐!”
“本王問你,我們王府的守衛,很鬆懈嗎?”蕭臨楚聲音平淡,臉色波瀾不驚,只是那雙墨黑的眼仁,冷如玄冰。
“爺,守衛,沒有鬆懈,侍衛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秦松的口齒不利索,在他看見蕭臨楚手中揚起的硯臺的時候更是頓住了聲音,臉皺成苦瓜。
一聲破碎聲後,秦松走了出來,他原本麥色的臉已經全部染成了黑色,額頭上的鮮血汩汩流出,臉上的顏色,黑紅分明,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出了書房,秦松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機靈,那雲石硯臺重量堪比玄鐵,有稜有角的砸在他頭上,也只是頭破了一個大洞,剛剛如果他完全躲過了硯臺,估計等下爺馬上就扔出一個比硯臺更厲害的暗器,要是他一點也不躲,估計他現在就腦漿迸裂了,爺的內力是怎樣的啊?
他無法形容,光從那硯臺來看,只是擦著他的額頭過去,就留下那麼大一個窟窿,一般人,還真侍候不了這個主。他有點想念他的兄弟力翔了,不知道他在爺身邊侍候了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機靈如他,只是侍候了一年不到,都已經快被整死了。
夜幕,燦爛的星子在蒼穹中冷眼望著世人,蕭臨楚站在樹下,銀色的鎧甲散發出清冷的光澤,他一隻手扶著樹幹,額頭抵在胳膊上,彷彿在隱忍著什麼,他的肩膀微微發抖,三天了,他找了她三天,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三天,如果不是邊疆告急,他不會輕易的離開京城,放棄親自找她的打算,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蕭臨楚心臟痛的彷彿被冰刃凌遲,鮮血淋漓。
秦松猶豫著不敢上前,該是出發的時間了,為了尋找王妃,王爺已經耽誤了三天的行軍時間,再耽誤下去,可能會延誤戰機,閉上眼睛,單膝跪地,視死如歸道,“爺,時間到了,該出發了!”
蕭臨楚聽見秦松的話,抬起頭來,深邃的五官在月光下煞是迷人,他狠狠的踢著樹,深邃的鳳眸中隱有水波跳動,樹葉譁然落下,他爆吼著,“混蛋!她居然敢逃……她憑什麼?憑什麼?”
彷彿腳踢不夠解氣,他通紅的眼睛迸發著嗜血的光芒,胳膊狠狠的朝大樹撞去,樹葉飄搖的更加厲害,寂靜的府中發出受傷般野獸的嘶吼,“憑什麼?我對她剝心置腹,她就這麼對我,這麼對我……”
樹幹發出“喀嚓”的響聲,三人不能合抱住的老樹,在蕭臨楚的摧殘下搖搖欲墜,他猩紅的雙眸閃爍著陰鷙的火焰,削瘦的俊臉,更是疲憊不堪,雙拳上血跡斑斑,指縫中不斷有鮮血流出。
“爺,保重自己啊!”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