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和江玉郎也在另一間屋子裡換下了轎伕的衣物。喜子知道了江玉郎的身份,江玉郎也知道了他曾經幫過自己的妹妹,所以,兩個人相互之間都心存感激之心。
三個人從後面的小門離開,江玉郎叮囑妹妹有什麼事的話儘管找他,然後就回自己的府邸了。
江欣怡和喜子繞了兩個圈回了自己的宅子,她和衣又在床上迷糊了一會兒,頭是喝酒喝暈的,可是心卻是被那個文瑀鑫弄亂的。
自己這麼欺負他,都沒事?他是怎麼想的啊?
快傍晚的時候,安鵬飛也回來,到了後院。
“易昕,你醒酒了沒有,沒事的話過來坐坐喝杯茶吧。”上官宏在江欣怡的院子門口喊。
“難道還沒醒酒?這小子,唉。”就在上官宏嘆著氣轉過身子的時候,江欣怡推開門走了出來。
“上官大哥,你好吵。”江欣怡不滿意的嘟囔著,就走進了他們的屋子找個椅子坐了下來,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這一身的酒味啊。”上官宏跟進來後,坐在江欣怡旁邊,誇張的捂住了鼻子說。
“上官大哥也沒好到哪裡去,不是跟我一樣,哼。”江欣怡也誇張的捏住了鼻子說。
安鵬飛把火盆端到了外面,點燃了木炭,等待無煙時,才捧進了屋子,聽見他倆鬥嘴,笑了出來。
“臭小子,老哥我不跟你一樣。不過,今天你沒去逍遙樓真的可惜了。”上官宏故意的吊著江欣怡的胃口說。
“哦,難道那瑀王和他的妃見面,有了什麼好玩的事?”江欣怡裝著很好奇的問。
“是的,那瑀王妃真是個妙人兒,脾性跟你差不多,像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你是沒看見,那瑀王爺今天的樣子,唉。”上官宏就把在酒樓裡發生的事都學給江欣怡聽。
“哇,那我沒去還真的是虧了。”江欣怡裝模作樣的說。
安鵬飛就在一旁不停的搖頭,不知到這場鬧劇到什麼時候收場。
等上官宏離開後,安鵬飛用火盆上剛燒開的水,給江欣怡沏怡一杯濃茶想讓她醒酒。
“二哥,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憋著不難受?”江欣怡捧著茶杯對安鵬飛說。
“嗯,好吧,我想說的是,今個看見你們如此,覺得你們倒是一對絕配。”安鵬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什麼啊,二哥,你不要瞎說,我跟他就是太陽和月亮,永遠不會有團聚的時候。”江欣怡不福氣的比喻著。
“好了,先不說這個,你既然現身過了,我估計這身份也隱瞞不了多久,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安鵬飛給她提著醒。
“那更好,該來的終歸要來的。”江欣怡不以為然的說。
安鵬飛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依舊是不太放心,她就是個捅婁子的慣犯,什麼時候老實了,那才不正常呢
這一天算是過去了,文瑀鑫沒有來宅子裡鬧,江欣怡照樣是江易昕,像往常一樣該幹嘛就幹嘛,彷彿那個王妃跟本就沒有出現過。
可是第三天一早,江欣怡剛剛起床,就有人來叫她,說是宮裡面來人了。江欣怡接了聖旨,才知道皇上已經下旨解除了她跟悠悠公主的婚約。
米公公送來的除了聖旨以外,還有一塊金牌,就是上次江欣怡在宮裡抵罪的那塊。很明顯的,皇上妥協了,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米公公私下對江欣怡說,皇上已經答應,絕對不把悠悠送出去和親,也不會給她指他不要的婚。今箇中午在宮裡設宴,希望江欣怡能去。
這個真的是好訊息,所以,江欣怡立馬答應進宮赴宴。
吃了早點後,她看了一會兒書,就乘坐米公公留下來的轎子就進宮了,赴宴是早了點,她是想去見見悠悠,提醒她找意中人要注意的幾點,畢竟悠悠還是個孩子。現在有了重新選擇的機會,不能浪費。
江欣怡覺得自己是在教唆兒童早戀,很有犯罪感。
進了宮,根本就沒機會見悠悠,直接被領進到了皇上哪裡。
一走進皇上設宴的屋子,江欣怡就感覺不太對勁兒,裡面除了一個米公公就是幾個小宮女,然後就是她跟皇上兩個人。
而皇上這回看自己的眼光也不大對勁兒啊!怎麼這麼溫柔啊?江欣怡心裡毛毛的。
文靖乾打江欣怡一進來就偷偷的看她,越看越像那個可人。齊風那日慌張的跑來報告說看見了瑀王妃,當時他還不相信。
可是齊風的為人辦事很穩,就派他查了一下,於是就發現了一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