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裡,他倆此時的姿勢就已經很曖昧了。
“我知道,你本來就是個不講信用的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個見面咱就算是打聲招呼,我現在過的挺自在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江欣怡蔑視的說完,對著文瑀鑫嫵媚的一笑,然後伸出小舌頭在自己嘴唇上一舔,就像在軍營給他跳鋼管舞那次一樣。
因為他倆此時說話的姿勢太曖昧,桌子旁的人都刻意的低頭或者把腦袋扭向一旁去了。所以,現在江欣怡如此,只有文瑀鑫一個人看見。
看著她調皮的媚態,被舔的更豔紅的小嘴,文瑀鑫眼前立刻又想起了她在軍營的帳篷裡跳的那段奇異的舞蹈,頓時覺得血往上湧,小腹下騷熱難耐,鼻孔裡兩股熱流緩緩流下。
江欣怡一見自己這招殺手鐧威力不減當年,滿意的站起身;“各位,我有事先行離開,下次有機會我做東請大家,再會。”
江欣怡說完就走了出去,大家這才反應過來,回頭看文瑀鑫,搞不懂他為何不拉住人 ?'…3uww'可是這一看,糊塗了,文瑀鑫正轉過身子用袖子在臉上忙乎著什麼,跟本就顧不上拉什麼江欣怡。
“壞了。”劉駿他們三個相互看看,明白了王爺他這是又在淌鼻血了。可是怎麼辦?劉鈞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安公子,您也懂醫術的,麻煩您幫我們王爺吧。”子琪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了,站起身對安鵬飛求助了。
?安鵬飛見江欣怡離開,而那王爺沒有追的意思,可是這王爺的這幾個隨從卻擔心成這樣,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
子琪拉著安鵬飛的袖子走到文瑀鑫那邊,安鵬飛看見他滿袖子的血,也嚇了一跳,可是看清那是鼻血以後,趕緊的幫文瑀鑫點幾個穴位,可是,沒有止住血。
怎麼回事?怎麼沒用?安鵬飛以為是江欣怡給打傷了鼻子,才會流鼻血。因為文瑀鑫的鼻子上被他自己胡亂擦的都是血跡,跟本就看不出來有沒有傷口。
安鵬飛不知道江欣怡有這麼厲害的一招,百試百靈。
“王爺每次這樣,點穴都沒有用的,鐵心施針才止得住,可是現在跟本就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連成著急的說。
施針?有這麼嚴重?安鵬飛不信也得信了,可是他不擅長那個,就叫劉鈞和子琪把文瑀鑫攙到一旁的躺椅上,把自己知道的幾個止血的方法都用上,這才止住了血。
上官他們都看傻了,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王爺乍就成了這德行?據說有好幾次了哇,這個王妃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止住了血,連成趕緊去廚房端來熱水,幫著文瑀鑫擦洗臉上的血跡。
文瑀鑫現在哪裡還管什麼面子,裡子。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房梁,完了,自己這後半輩子是被她吃的死死的,想要做那個原先威嚴的王爺恐怕有點難度了。自己的世界已經被她給弄得混亂,怎麼都回不去了。
江欣怡堅持著一腳,一腳儘量不晃的走出屋子,到了轎子裡。旁邊屋子裡的喜子和江玉郎馬上就走了過來,抬起轎子就離開了逍遙樓。
“小妹,不如搬回家裡吧,爹爹雖然回來,可是他已經不認識人了。”江玉郎邊走邊對轎子裡的人說。
“不要,那個家我才不要回去,除了你,沒有一個人喜歡我。”江欣怡靠在轎子裡懶洋洋的說。
“唉,你呀。對了,休書他沒給吧?”江玉郎問。
“大哥,你怎麼知道?”江欣怡問。
“去年他從軍營回來後,就一直派人四處打探你的訊息,就連太后安排他另娶正妃,都沒答應。就是現在,外面還有他派出去找你的人。他這麼在意你,又怎麼會給你那個東西呢。”江玉郎看得很透徹,這些他都知道。
“我知道他在意我,可是不會再回到他身邊的,絕不。”江欣怡肯定的說著,掀起了轎子上的窗簾,閉著眼睛想讓外面的涼風使自己清醒些。
自己不在意他的話,為何會傻不拉唧的捨命幫他?為什麼?
江欣怡閉著眼睛,沒有發現路旁一個騎在馬上的人看見她以後,一臉的驚奇,遠遠的跟到江欣怡租的那個小院子,見他們進院,才翻身上馬飛快的往宮裡奔去,連他自己出宮要辦的事兒都忘記了。
這個人,就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齊風、、、
第三百六十八章皇上也來趟渾水
喜子和江玉郎把轎子抬進院子後,轉身關了院門,落了閂,江欣怡這才下轎,進屋子換了衣衫和容貌,不一會兒的功夫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又是那個俊美的江易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