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罰我痴心妄想奢盼愛情。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城門口,我拼命的拉扯搖晃卻絲毫無法撼動那厚重的木門。直到指甲都因為我這樣固執的去掰門而斷掉,十指指尖全是一派血肉模糊的樣子,而我卻絲毫不覺疼痛。
只是,好累。
於是,我順著那大門滑坐在地上,抱著膝蓋蜷縮在城牆的陰影之下,冷眼旁觀的看著那不遠處正在決一死戰的兄弟兩人,等著他們一生一死之後為我開啟這門,然後……逃跑。
“皇后娘娘。”
何時有人走到我身邊的?我全然不知。只是這一句皇后娘娘在耳畔響起,卻帶著些許的愧疚和歉意。
我尋聲望去,微微愣了一下才認出眼前的人竟是昔日服侍在我身邊,謹守著規矩教條的蓓兒。
可她此刻的一身打扮卻並非昔日的宮女裝束,而是——貴嬪。
鑠金國後宮的制度很嚴明,什麼位份穿什麼衣服佩戴什麼頭飾都是有定數的。而此刻我眼前的蓓兒所用的穿戴幾乎和我出宮之前所穿所用如出一轍,所以我只一眼便能認出這是從三品下貴嬪的裝扮。
只是,從穿戴到妝容,她似乎有意模仿著我,就連走路說話的形態,也隱隱的透著和我的相似之處。一番打扮之後,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麼三分相似。
震動了宮闈的決鬥
只是,從穿戴到妝容,她似乎有意模仿著我,就連走路說話的形態,也隱隱的透著和我的相似之處。一番打扮之後,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麼三分相似。
我想我應該要恭喜蓓兒,畢竟她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想來是新月回來奪權後第一個便是冊封了蓓兒貴嬪的位份罷?也算是對得起她這麼多年為他隱忍了。
只是,我實在無力微笑,更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淺淺的一點頭,然後繼續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在自己世界的角落裡。
蓓兒輕輕拾起我的手,拿出一方錦帕來擦拭著我傷口上的血漬:“娘娘怎麼這樣不愛惜自己?皇上見了……是會心疼的。”
“心疼?那也得他長了心才行啊。”
許是受了我的刺激,新月一翻頹勢拿出了拼命的架勢,憑那遍體鱗傷之軀,竟也和韜光戰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
“蓓兒入宮四年,後宮裡除了‘下落不明’的玉修容和‘臥病在床’的婉昭儀,能讓皇上正眼瞧上一眼的只有娘娘您一個人。這不是三家平分秋色,而是娘娘您一枝獨秀。因為在皇上眼裡玉修容和婉昭儀分別代表的是顏家的有琴家,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而您不同,皇上只要在看到您的時候才會笑,縱是淺淺的卻是從眼底透出來的。”
我眉頭微蹙,蓓兒將我和顏無雙還有有琴楚楚相提並論,那麼她口中的皇上便不是新月——而是韜光?
怎麼會?蓓兒是從新月的王府裡出來的丫鬟,而且她不是一直有心新月麼?難道是我會錯了意,她喜http://www。345wx。com歡的是韜光?
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我目光一立防備的看著蓓兒問:“在輔政王府的那個晚上,你明知道新月會來所以故意在我身上佩戴銀鈴?”
蓓兒輕輕抿著下唇,緩緩垂下了頭。靜默良久之後,才緩緩的回答說:“如果那日顏將軍能夠得手,便不會有今日這震動了宮闈的決鬥。難道娘娘都不覺得奇http://www。345wx。com怪麼?兩虎相爭的局面,為何這裡可以如此安靜不受打擾?”
夫為婦之天
蓓兒輕輕抿著下唇,緩緩垂下了頭。靜默良久之後,才緩緩的回答說:“如果那日顏將軍能夠得手,便不會有今日這震動了宮闈的決鬥。難道娘娘都不覺得奇http://www。345wx。com怪麼?兩虎相爭的局面,為何這裡可以如此安靜不受打擾?”
經蓓兒一提,我才恍悟現在所處的地界簡直就是一個競技場,似是專門為這一場雌雄之爭而準備好的地方。
且不說這戰將關乎整個鑠金國的命運前程,便是後宮裡那些女人們,也都是隨著這一戰的成敗而有得有失。可為何此處竟如此安靜,幾乎沒有任何可妨礙這一戰的人存在。就連太后,也未見到。
“那是因為,後宮已清。就連太后也被軟禁起來了。時值今日,鑠金國的政權已經全部歸回到皇上的手中,所有的外戚政權全部崩塌了。皇上大可不必與王爺再有這一場爭鬥,直接下令處死王爺,便是他有多麼驍勇善戰又怎敵得過百萬雄獅?可是皇上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給了王爺一個絕對公平的機會,一戰定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