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輸了也沒有關係,失敗是成功之母嘛,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會輸掉比賽,基本上只要不是特別變態的念能力我確定自己都能從容應對。
不過當我走近自己面前幾個眼珠亂轉嘴巴動個不停不斷咔咔作響的傀儡娃娃,我確定自己即將出現嚴重的心理陰影,同時還確定自己的對手完全沒有任何藝術細胞,或許是恐怖片的愛好者也說不定。
搞什麼?既然是按照人類造型設計的傀儡就不能在外貌上更專業一點嗎?黑髮白臉弄得跟貞子似的還讓不讓人晚上睡覺?我最討厭這種奇奇怪怪的嚇人東西了,蠍的傀儡都比面前的幾隻強,就算醜陋也不失為一件藝術品,至於面前的幾隻說句通俗一點的話,長得恐怖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為了自己晚上的睡眠質量我改變主意決定速戰速決,正想將那些看不順眼的傀儡拆成一塊塊的,隨著咔咔的聲音,不知何時將我圍成一圈的傀儡突然從口中射出無數牛毛般的針雨,也幸好是我,不然這種避無可避攻擊就算事先知道也難以迴避,況且誰會想到一直以為起精神壓迫作用發出那種無意義的咔咔作響的傀儡嘴裡會突然射出無數針芒呢?
看著面前泛著幽藍光芒的針雨我一邊躲閃一邊閒暇的想:“針上的毒該不會也是具現的吧,看來也是一個挺厲害的人,不過在操縱傀儡方面比起蠍GG真的差遠了。也幸好想起傀儡就會條件反射的想起蠍,不然還真容易中招。”
戰鬥在三分鐘後結束,這還是我拖延的結果,至於勝者嘛……想當然,連小櫻最後都擊敗了蠍,我自然也是輕易的擊敗了自己的對手,雖然在針雨之下躲避很有趣,但是那幾只傀儡的形象對於我這個視覺系生物真的是個不小的衝擊,所以最後我很彪悍的將裁判弄到身後再來一個超巨型的豪火球術將那幾只燒得乾乾淨淨的,看得那個具現化系的對手汗都冒出來了,根據女人的第六感我確定他絕對不是因為炎熱的緣故。
我微笑著對他說如果換別的攻擊手段我繼續和他打,如果再弄出那種似人非人的傀儡我就直接將火球術招呼到他的身上,他的手用力攥緊然後很乾脆的認輸,讓我鬱悶無比懷疑他上200層是暗箱操作的結果。
他認輸以後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觀眾當即叫罵起來,說是看得不過癮,我心裡也很想罵人,我躲避毒針時都避得那麼瀟灑了怎麼還沒看過癮?非得鬧出人命才過癮唄?不過坦白說我也沒有過癮,從始至終連對方衣角都沒碰到,感覺這次戰鬥很失敗。
回到房間裡無聊的看電視,庫洛洛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將一盤錄影帶放到錄影機裡播放,裡面是那個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記住名字的對手和其他人打鬥的錄影。
體術果然慘不忍睹,唯一看得過去就是傀儡控制,用旁觀者的立場客觀評價控制得還是挺巧妙的,那個倒黴的強化系選手雖然很強卻還是在好幾個傀儡的針雨攻擊下很悽慘的中招,果然還是毒針是勝負的關鍵,難怪會那麼心不甘情不願的認輸,我既然能夠輕鬆躲開毒針攻擊自然也就輕易可以收拾他,倒是挺識時務的一個人,有前途。
看完錄影我伸個懶腰正想著晚上敲詐萊茵給我做什麼好吃的,萊茵卻在接過一通電話後滿臉欣喜的告訴我她要走了,帶著白焰一起。
聽完她的話我輕輕的嘆了口氣,以我的耳力自然能夠聽清電話裡的內容,無非是某個偏遠山區忽然出土的某張殘缺年代久遠的料理食譜,所以萊茵當即就要過去看個究竟,果然不愧是一名盡職盡責的料理獵人,看來已經到了和白焰分別的時刻了。
我和他們一起吃過一頓至萊茵到來後最美味也最食之無味的一頓飯,在送兩人離開的時候,白焰拉著我的手戀戀不捨的眼淚都出來了,不過我也知道他對於未來的生活也充滿了期待,相信離開我後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
眼看白焰和萊茵就要離開,我拿出自己做水見式時產生的那朵無水即可生存的七彩蓮花送給萊茵,雖然目前為止它還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稀罕物品,不過萊茵也知道這是我發動念能力創造的,我隨時可以創造一大水池出來讓它貶值,所以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笑著送別兩人,看著萊茵和白焰兩人的背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逐漸消失,我的心裡不禁瀰漫出一股傷感的情緒,果然就算表現得若無其事騙過了所有人,但是心裡還是難過,我最難騙到的就是自己啊!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
“既然不捨得為什麼不挽留?他不是與你訂下了無法違揹你命令的血契了嗎?”
我有些吃驚的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