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套改良過的櫻色和服建議說:“這件衣服怎麼樣?即好看又方便戰鬥。”
有眼光!我也覺得自己穿和服的樣子很好看!
我看著庫洛洛為我挑選的和服讚許的點頭正要接過,目光卻忽然掃到放置在衣櫃最底下許久沒有翻動過的網衣、忍服,注視著那熟悉的衣物我忍不住伸手去觸控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穿過曾經在忍者世界時最常穿的服飾。
手指輕輕的在衣料滑動,感受著上面熟悉的觸感心裡不由得出現懷念的感覺,忍不住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額頭,曾經的冰冷金屬觸感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肌膚光滑細膩的手感。
酸澀的感覺不知從何時瀰漫在我的心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不再以忍者的身份自居而習慣了休閒服、運動鞋?又是從什麼時候起我收起了對自己意義重大佩戴多年的護額任由那難堪的綠色印記暴露在別人眼前,是因為離開火影已經太久了嗎?還是因為人心其實是最善變的存在?或是說世界上最無情的其實是時間的流逝?
我輕嘆著,傷感的眼神卻隨即轉為堅定,我討厭回憶過去,已經逝去的事物再也不會回來,回憶只是徒增悲傷;我也討厭去遙想未來,有些事並不是擁有信念就可以達成的,比起一次次失望我情願一開始就不抱任何希望,至少心裡會少一些痛苦,當我被迫離開火影世界時我就深刻明白了這一點,經歷那麼多事,在獵人時間的這段時光我已經什麼都不再想,不去回憶也不去遙望只是單純的活著而已。
單純的活著,只是僅此而已嘛?
我輕輕的冷笑,如果真的如此那我為什麼會想要照顧庫洛洛、伊路米?我又為什麼要考取獵人?為什麼要來天空競技場?為什麼要給自己訂下足以致命的誓約?明明只是想要單純的活著不是嗎?既然如此為什麼看到自己曾經的忍服心中會出現傷感的情緒?
人果然是最矛盾的生物啊!
“你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
聽到庫洛洛擔憂的話語我卻笑了起來,轉頭看著他聲音淡然說:“只是忍不住想起過去的一些事情罷了。”
頓了頓我忽然說:“我的具現化能力現在已經不能在攻擊任何人,比賽時自然也用不上了。我忽然想到這裡的忍者地位並不高,忍者這項職業幾乎可以稱得上沒落了,所以我想要以忍者的身份戰鬥,用絕對的勝利來重振忍者這一行業的威名,讓他們知道忍術並不比念能力差。”
用最仔細的動作將帶著團扇圖案的忍服穿好,將久違的飛鏢袋、忍具袋認真的系在大腿以及後腰,穿上藍色高幫的忍者專用鞋,最後鄭重的將護額系在額頭上,當我換回自己火影世界的常規衣著後我對著鏡子失神好久,甚至產生一種時空錯亂的荒謬感覺,直到庫洛洛提醒我才清醒過來,再次將額頭的護額正正,然後向步履堅定的向著喊聲不斷的比賽場地走去。
今天是我升上200層以後的第一場比賽,擂臺周圍是一片熟悉的叫囂聲,想不熟悉也不行,我可是每天都有親自在場外密切關注比賽時的庫洛洛和伊路米,明知道兩人不會有事,但是還是忍不住親自到場。
終於輪到我出場,懶惰了三個月後再次站在擂臺上週圍仍然是無比熟悉響徹全場的口哨聲,大部分男性同胞都在為我加油,讓我暗自感嘆果然還是美女比較吃香,我已經開始同情對面那個被人喝倒采的對手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相貌普通的青年,根據資料記載他和萊茵一樣是一個偏操作系的具現化能力者,在200層的戰鬥記錄是二負二勝,總體來說是一個說弱不弱說強也不算太強的對手,反正我也好久沒認真打一場了,正好今天可以活動一下手腳。
“比分採取積分擊倒制!無時間限制,一局決勝負!”裁判站在場中央說出眾所周知的規則然後揮手宣佈“開始!”
隨著“開始”的聲音響起,面前的對手雙手一揮,好幾個一人多高的傀儡娃娃已經出現在我的身邊,它們手持刀劍衝向我揮刀便砍,我輕鬆避過閒適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暗自猜測他接下來的舉動同時慶幸自己沒有事先看過他的決鬥錄影,不然比賽起來可真沒意思,我還是想要盡情的享受一下那種未知的樂趣。
我笑著慢慢走向自己的對手,非常隨意,沒有加上任何防守的腳步,其實我倒不是託大,主要也是想好好鍛鍊一下自己的反應能力,只有在最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才能鍛煉出敏銳的反應能力,這是隻有在不知對方能力的實戰情況下才能得到的訓練效果,既然天空競技場是最好的訓練場地哪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就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