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長得這麼俊,要啥樣的女子沒有,怎就從了表少爺呢。”
雲傾傾以手撫胸,免得再被胸口淤積的氣嗆到。
“況且,你說若是你是被表少爺逼迫的也就罷了,你怎就自己倒貼去了呢。”無非繼續痛心疾首數落著。
雲傾傾含淚瞪向他,眼含委屈不說話,一副受盡委屈卻不敢言的樣兒。
無非覷他一眼,看她那樣語氣也緩了緩:“你也別覺著是我冤枉了你,你看錶少爺手掌上那牙痕,這會兒還滴著血,是剛被你給烙上去的吧,你這表現就像一染了醋意的女子。”
“……”如麻繩般絞在一起的兩手搓揉得愈加厲害,似是憋了許久,雲傾傾才悻悻然地應了句,“是他自己咬的。”剛真不該為出心中那口惡氣逞能。
風子寒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
安沐辰的目光在她身上頓了頓,而後落在風子寒猶殘存著血跡的牙印上,淡聲開口:“子寒,既然傾雲說扯到了傷口,你帶他回去為他包紮一下,順道將你手中的傷口也處理一下。”
“是。”風子寒應了聲,朝小正太眨了眨眼,笑得無比曖昧,“小無非,今晚記得等表少爺哦。”
說完不顧無非含恨帶懼的眼神,已拉著雲傾傾屋子那頭走去。
安沐辰目光平淡地望著一白衣一藍衣兩道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中,在走廊轉彎處,在看到身著淺藍僕衣個字較矮小的飛傾雲似是抬腳拐了風子寒一記時黑眸有了些微的波動。
“無非。”他喚道。
“公子,有什麼吩咐?”
“去查探一下,這飛傾雲是什麼來歷。”
003。
“公子,據府裡劉管事稱,飛傾雲入府半年不到,一直在馬廄幫忙,專司餵養馬匹的事。雖然模樣長得挺俊,人也溫順有禮,做事勤快,但就是太過懦弱怕事,所以這半年來倒也安安分分地待在馬廄裡,專心照管府裡的馬匹,本來除了後院裡常接觸的幾個丫鬟管事,也沒幾個人識得他,但半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