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團結的人。車,是效能好的車,和特別的車。”
“我們現在這些人,可以嗎?”賈文靜道。
鳳曉白算了算,“差不多。效能好的車子——”
於是大家的目光聚集在羅敬開身上,敗家子一臉無辜地看鳳曉白,“大哥,少花點成嗎?”
“我們需要弄到五輛車。其中有三輛車,必須是同一品牌,同一型別,同種顏色,甚至車內佈置,從外面看,都該差不多。車牌子到時候必須貼成一樣的號。”鳳曉白道,羅敬開一臉暈菜樣。
“剩下的兩輛車,要禁得起碰撞。我們最好抓緊時間,給車內做幾個防護。”鳳曉白繼續道。
羅敬開的臉就白了,“大哥,您到底要幹嘛?給個準信好嗎?”
鳳曉白說:“這是必須的。”
賈文靜和方丹霓都表示可以把自家的車出借,不在乎碰撞。
“那三輛同款車,就麻煩小羅了。”鳳曉白誠懇道。
羅敬開除了點頭,沒啥別的可說了。
“姐夫,你到底要做什麼?”湛垚不解。
鳳曉白對他笑了笑,“老姐。我鄭重地請求你幫忙。”
“說。”賈文靜義不容辭地起身。
“……儘量多帶幾輛警車,用什麼名義都好,總之,要在一定時間內,封住一條路。”鳳曉白輕聲道。
兩天後,湛明儒向湛藍箏宣佈了罪名和處罰決定:
滅口——裙襬妖鬼和蝴蝶蘭妖事件;嚴重瀆職——放任西山雪人被孫橋斬殺,丟失祖傳法杖;叛族——在錢亭盛事件中推波助瀾,私設天外居,並親手打出過有反叛傾向的話,搶過齊家生意,並意欲搶湛家生意;違法——和交警飆車抗法,送丁小剪潛逃;食言——和引魂使者衝突。
條條都是重罪,數罪併罰,雖未有本人口供,但族中所有長輩一致同意,此等大罪,寧可錯殺一千,可不需口供,直接懲罰。
最後判罰如下:
鞭笞三十,廢黜湛藍箏的掌門之位,廢去其全部功力,剔除出湛家族譜,驅逐出湛家主宅。
“鞭笞我給你免了。這幾天抽你也抽得差不多了。”湛明儒將判決書丟給女兒,“簽字吧。”
湛藍箏看都不看,把頭偏向一邊去。
湛明儒冷笑,“你不籤也無妨。放心,你被廢了後,哪也別去,留在家裡,先把法杖的下落給我說清楚。”
“我忘了放哪兒了。有本事你們一個個拿著祖劍對我使用高階的法器召喚術啊。只要能找到,我把全身的血吐出來都行。”湛藍箏無所謂道。
湛明儒扭頭就走,湛歆愛端著一碗淡綠色的湯藥走進來,齊音然在後面跟著。
“姐姐。喝藥吧。”湛歆愛小小聲地說,齊音然只盯著湛藍箏,似是來監視的。
湛藍箏和藹的把藥碗接過來,“什麼藥?”
“……據說是廢去……功力的人,必須連續服用的一種藥,可以護住心脈,不至於因為廢功的力量,給傷到元氣。”湛歆愛低著頭,可憐巴巴地說。
湛藍箏哦一聲,把藥直接倒地上——白氣一冒,齊音然的臉色就紫了。
“第一我沒認罪;第二我沒認罰。所以我不喝。”湛藍箏宣佈。
齊音然抬手,湛歆愛丟掉托盤,抱住了她,“媽媽,媽媽算了吧。姐姐心情不好,姐姐苦苦練了幾十個寒暑的功力,一朝就要被剝奪……”
“對不起親愛的小妹子。”湛藍箏和顏悅色道,“咱是個不用功的人,別說得跟頭懸梁錐刺股一樣。我不是那鑿壁偷光的人,既無聞雞起舞的毅力,也沒那臥薪嚐膽的氣魄。廢了就廢了,我不在乎,萬一不小心嘎嘣了,那就兩眼一閉,更輕鬆。”
齊音然的臉色慢慢恢復正常,臉皮還是繃著,她也開始傲慢,一言不發,和丈夫一樣,扭頭就走,湛歆愛忙忙追過去。
然後湛明儒就帶著傀儡進來,強行給湛藍箏灌藥,“你要是真想死,也不能因為這個死!丟人現眼!”他厲聲道。
湛藍箏嗆得直咳嗽,湯藥灑了一臉,抹著那苦澀,她尖叫不停,直到湛明磊當頭闖進來,“大哥你幹什麼?!你非要把孩子給活活折騰死嗎?!”
他搶下了傀儡手中的藥碗,湛明儒真是感到冤枉,“我是為了她能熬過廢黜的刑罰才逼著她喝藥,這藥是救命的,又不是毒藥!”
“救命的也不能強行喂啊。”陸微暖疊聲說,湛明嫣已掏出手帕給湛藍箏擦臉,“大哥,不能拿著棒子趕人上天堂,這道理都不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