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道:“不許你侮辱我爸爸!我看就是你害死我爸爸的!還跟我們暗示是外公默許,大舅動手,挑撥離間,你的心肝簡直就是壞透了!誰眼瞎啊,竟讓你這麼個爛貨進到我們家來了!”
湛明嫣斥了句“晴晴不許亂說”,陸微暖尖利笑道:“公公啊我的老公公啊!您坐在那裡都聽到了嗎?誰眼瞎啊?您外孫女在罵您眼瞎呢!明磊啊,你外甥女說你整了個爛貨啊!我跟了你算是倒黴,你老子不待見你,給你大哥找門當戶對的世家女,給你異母妹子找了個貴族公子哥,和你同母的妹子湛明嬋未婚先孕,你老子不僅不甩巴掌罵她寡廉鮮恥,還鞍前馬後端茶送水賠小心,想方設法地拿孫女當外孫女,把婚生的包裝成私生的。輪到你,你老子就把我這麼個雞肋丟過去,跟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你了!哈哈哈!孩子都不讓我生,你老子是存心要你斷子絕孫啊!你還真是個軟趴趴挺不起來的老二啊!”
湛明嫣氣得大罵“你嘴巴放乾淨點”,湛思晴要甩她幾個耳刮子,蕭婷卻已看夠了熱鬧,及時挺身,欣欣然一聲令下——於是陸微暖,湛明嫣和湛思晴都被傀儡按住,手板子揮動,左右開弓,三個女子連聲痛呼,腦袋晃得似撥浪鼓,啪啪啪啪啪一陣聲響過,傀儡讓開後,只見刑房中跪著三個喘著粗氣,淚花滾滾,臉蛋高腫似豬頭的女子。
蕭婷對陸微暖說:“湛夫人,該您過去了。爬吧。”
陸微暖賴在地上不動,傀儡舉起鞭子,咻一聲抽下來,直接拉開了陸微暖的衣服,落了一道青痕在背上——陸微暖吃痛,尖叫著滾到了鐵網下,讓鐵絲勾住了頭髮和衣襟,身子下又都硌著溜圓的玻璃球,她就這樣狼狽不堪地滾滾停停,艱難翻出鐵網,傀儡們迅速拉過她,拷上了刑架。陸微暖還在驚魂甫定大喘息的時候,蕭婷就走了過來,陸微暖輕聲道:“楊安,看在嬋嬋的面子上,我們都是她的朋友。看在湛垚的份上,好歹我也養了他長大啊。”
“謝謝你提醒我。”蕭婷說,“我們就以你對蟲子的友誼和你對我兒子的照顧為主題吧。第一個問題,你喜歡不喜歡無涯?”
陸微暖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都怔了。
“電。”蕭婷很乾脆道。
“別!”陸微暖驚叫,“我說我說——啊——!”
電棒滑過她的身子,陸微暖淒厲地呼了一聲,“好疼,好疼……”
“你喜歡不喜歡無涯?”蕭婷道。
“不喜歡,他是嬋嬋的,我怎麼能喜歡他呢。”陸微暖立刻說。
蕭婷冷笑,“胡說!你曾經跑到寢室跟蟲子顯擺你和無涯的關係;你曾經親口對蟲子說你喜歡無涯;你拉著無涯陪你看電影,讓我和蟲子捉了個正著,當時你和他狀態親密,拉拉扯扯;你曾經在宗堰的幫助下,和一個假無涯對嘴親,存心氣蟲子;你還曾經和無涯一起去XXX什麼鬼地方組織見鬼的寫生活動;你還造謠說蟲子搶你的男友,讓蟲子被你的朋友在溫泉侮辱過,對不對?!”
陸微暖嚇白了臉,“不對……”
“我說的六件事,其中有三件是我親身經歷,三件是蟲子親口複述的!豈能有假?你還敢狡辯說不喜歡無涯,不喜歡你親什麼嘴,不喜歡你拉著人家看電影去寫生?不喜歡你存心和蟲子說什麼喜歡?兩道題都回答錯誤!雙倍懲罰!電她這兒!”蕭婷惡毒地指著陸微暖的胸 脯。
電棒先後撞向了陸微暖的雙 乳,即便隔著衣服,電流依然能刺激著這個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陸微暖的慘呼都變了聲,淚水和汗水滾滾而下。
“對,對,我做過,那都是我做過的。”她急急道。
“接下來。”蕭婷猶如機關槍一樣,語調冰冷而語速迅即——恨不得用這種語氣當作微衝的子彈,射穿了眼前這個女人,她對這個女人真的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了,“你是不是蟲子的朋友?”
“是啊!我和嬋嬋是高中的同學,一起經歷過生死,關係很好。只有她會喊我暖暖……”陸微暖流淚道,“只有我會喊她嬋嬋。”
“胡說!”蕭婷厲喝,嚇得陸微暖面如土色,“蟲子親口告訴我,因為你故意和假無涯親 嘴氣她,另外你還犯了一些和玄黃界有關係的罪行,總之,蟲子已經和你斷交了!既然斷交,何談朋友一說?回答錯誤,繼續電這兒!”
茲拉響後,陸微暖叫得撕心裂肺,梳成髮辮的頭髮生生亂晃的腦袋給揮舞散亂。
“對……嬋嬋和我斷交了,但是我把她當朋友啊……”陸微暖哀聲道。
“我沒問‘蟲子是不是你的朋友’,我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