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了。” 沈珺說,“我一直以為是惡作劇。不過這個情況我都反應過了。”
“再說一遍也很有必要。” 賈文靜頭也不抬。
桔子流著淚說:“警官,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我真的沒做過。”
“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有數。” 賈文靜不留情面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我剛出來……我剛出來……”
“誰讓你又犯事了呢,這回嫌疑就更大了。恐嚇信是你放的?說吧姑娘,別再耗時間了。”賈文靜冷笑道。
桔子戰戰兢兢,“不是我。我只是想看看賬本,信就在賬本里,我拿出來,我剛拿出來,沈姐就來了。”
“我的抽屜是鎖著的,因為裡面放的是賬本,不是誰都能看的。”沈珺說,“鑰匙在我身上。”
“抽屜是開著的。”桔子爭辯。
沈珺說:“我鎖上了。”
“安攝像頭了嗎?”賈文靜發問。
沈珺搖頭,賈文靜說,“好吧,你們倆,我該相信誰呢?或許應該找一下目擊證人。沈女士,去集合一下你的員工,我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
賈文靜對著一排人發問,“有個情況要問問大家,希望大家配合。剛剛有誰,接近過,或者看到過,
聽說過有誰,接近了放賬本的抽屜嗎?”
小保安說:“除了沈姐和桔子,就只有三土調酒的時候一直都在那裡。”
“三土是誰?”賈文靜道,沈珺將影印過的三土的健康證遞了過去,說道:“他家裡有事,跟我要了一個下午的假,剛走的,大概晚上才能回來。”
這個時候,湛藍箏,鳳曉白和程澄都進來了,程澄拽著湛藍箏,一個勁地對桔子說:“你跟她說,她懂的。你是不是看到鬼了?”
桔子含淚說:“是個女鬼!有著長長的頭髮。真的很詭異,我真的沒有殺人。”
“你頭髮也挺長的。”沈珺道,“不會是看道自己在牆上的影子了吧?”
桔子瞪大了眼睛,“你說什——”
“夠了吧。”沈珺面無表情地看著湛藍箏,冷冰冰地說,“交給警察就好了。我這裡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垃圾。如果有誰那麼想見到鬼,那就死去好了。死了自己就是女鬼,照鏡子瞅瞅吧。”
程澄氣急罵道:“沈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當個破老闆就了不起啊?但願你這裡也被封!”
沈珺的目光中第一次帶出了不耐煩,她說:“你的詛咒是沒用的。或許有人能辦到,有一種人窮極無聊,就是喜歡這樣瞎折騰,還以為是資本地到處炫耀,實際上她弄出的那些古古怪怪的東西,就和垃圾一樣,令人噁心到吃不下飯。自己非說是香的,還想讓所有人跟著她一起聞垃圾。根本就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如果不是鳳曉白攔住了,湛藍箏會一腳踢翻了桌子,不過她依然有力氣踢飛一把椅子。
正一一盤問員工的賈文靜很不滿意地向這邊喝道:“都把我當擺設了是吧?當我的面砸場子,小心我順手都給銬走!”
“等我抽完了小bitch再銬。”湛藍箏對沈珺刻薄地說。
沈珺面色一變,“你過分了!”
“我知道我過分了。對不起,汙染了諸位的耳朵。但是對於惹火我的人,我一向過分。我這人很惡毒的,不管那人是好人壞人,惹了我的話——”湛藍箏輕蔑道,“我就不客氣了。”
“道歉。”沈珺說,“我要求你當眾向我道歉。”
湛藍箏揚起手已經抽過去了,賈文靜看到鳳曉白站著沒動,趕忙大喝一聲“別打人”,一時情急,銬子就朝著湛藍箏的手腕上去了。
喀嚓一下,銬住的是一根擀麵杖。
湛藍箏冷冷道:“老姐,你還真是正義化身。我犯什麼罪了,你能用銬子對付嗎?”
比腕子要細得多的擀麵杖輕鬆地滑了出來,湛藍箏沒來得及接著揚手抽人,孫橋就一瘸一拐從後院那邊轉過來了。
“他怎麼也在?”湛藍箏愕然看程澄,程澄一時語塞,卻聽到咣噹一聲,孫橋將一塊腦袋大小的厚重銅片給撂到地上,然後緩緩坐下。
“送我去醫院,腿折了。”他淡淡地說,“這個——是後面那缸子上的。那玩意絕對有問題,光是能讓我踹壞了腿,就夠有問題的了。”
☆、第四章 三土跑路
“說是桔子殺人,其實我們也不是很信。”
醫院的走廊裡,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