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不會上心。但是目前她應該知道了,從第一封控訴信曝光之後,她就應該知道了。湛明儒的脾氣,還有他們多年不和的父女關係,必然會立刻找她算賬。”
湛垚點點頭,“所以我姐姐察覺到大事不妙,這才開始行動。其實我姐姐行動還是挺快的。你不要老看不起我姐姐好不好?我聽了不會很爽的。”
“阿垚,我很想高看她,但是她的脾氣,和方丹霓,赫莞爾的描述真的一樣,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年復一年,都沒有長進。囂張而任性,有些自以為是。目前,一切都已經晚了。她的師姐,她的導師,她的朋友爆料,她的賬號送上去的控訴信。她見沈玢,保護沈玢,而沈玢卻要整倒錢亭盛。你說你大伯父會如何看待這個女兒?你大伯父本來就不信任她,即便她能拿出別的證據,你大伯父也會選擇性忽略。我們要的不是坐實罪證,而是催化事情。一點點錯覺都足以推動。”鍾錦一笑。
湛垚蹙眉,“控訴信真的是我姐姐發的?”
“不會。我說過了,湛藍箏這個人暴躁,暴躁者大都吃軟,仗義。尹眉是她的師姐,哭求,下跪,她不會不心軟。但是也只是因為不太好拒絕,而臨時收下,穩住對方。我想湛藍箏還不至於只憑一兩個和她關係不親的人的話,就定了一位泰斗的罪。”鍾錦分析道,“我想是湛家人乾的。阿垚,你聯絡那邊了嗎?有沒有相關發現?”
“偷偷聯絡了一次。”湛垚冷靜道,“不是我媽,表姑,露露和思晴。我懷疑是小愛。我媽說,那天晚上,大伯父很快就吃完飯,跟家裡人說‘去接兩個孩子回來過週末’。當時大伯母還挺驚訝,問了句‘箏兒也回來’,大伯父說‘我儘量把她弄回來,身為掌門,一天到晚連主宅都不回,太不成樣子’。但是等大伯父開車回來,只有小愛,沒有我姐。小愛跟我表姑說,大伯父和我姐又鬧起來了,我姐還對大伯父亮了法杖。”
鍾錦一笑,將茶杯復又端起,“法杖?對湛明儒亮了法杖?你這個姐姐,太魯莽。不智。你最開始問我,你和江宜月在一起的事情讓她發現會如何?呵呵,會如何?江宜月在她心裡的地位比程澄要高得多,你說她那急脾氣,當時就能跟江宜月翻臉,如此任性而不識大體的扭頭就走,總是指望著別人去包容她,去依賴她,這樣的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