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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酒地,吃喝玩樂,泡妞把美眉,紈絝子弟該有的都有。

補充說明,這廝剛上初中的時候和程澄耍了一段日子,然後就看上了方丹霓,以一個月一件香奈兒的代價收了丹霓,程澄就變了“棄婦”,可憐巴巴地哭了幾個晚上,也就罷了。

一年後方丹霓穿膩了這個牌子也玩膩了這個男孩,一腳蹬了這廝,投向了一新轉來的文藝憤青,感受藝術殿堂之美去了。

她紅杏出牆倒是痛快,卻害苦了這從未被人甩過的紈絝子弟。初次品嚐失戀滋味,這孩子無法接受,酩酊大醉三日,差點送醫院,之後用了整整半年時間才走出陰影,卻在大家的同情中,大方地表示一點都不恨方丹霓。那個時候流行看東瀛漫畫,這孩子站在講臺上嘆口氣,深沉地剽竊了《聖傳》的臺詞:

“要她——自由地——飛翔吧——”

眾人絕倒。

咱受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自那個時候開始,就再也沒碰過《聖傳》。

回首往事,咱不禁熱淚盈眶,熱血沸騰,長嘆息而感慨:

初中小孩啊初中小孩,青蔥歲月啊青蔥歲月,我的年輕啊,一去不復返。

“今晚你到我家來,會會那極品男如何?”湛藍箏舉杯,飲盡一肚子怒火。

羅敬開繼續露出乾淨的笑容,“好啊,住你家了,只要曉白別鬧誤會,把我當姦夫從窗戶扔出去就好。”

“在他扔你之前,你可能已經被極品男給踢到太平間了呢。”湛藍箏冷笑。

程澄惱道:“你們都別鬧了,那極品罵我,湛藍你也聽到了!”

“是是是。”湛藍箏說,“他罵程澄是賤女人。”

喧鬧的酒吧裡,此間是一片安靜。

3;2;1。

“幹!!!”賈文靜躥上沙發。

“太過分了!”江宜月臉都漲紅了,儘管她滴酒不沾。

方丹霓淡淡一笑,“敢這麼說話的男人,當真有幾分膽色。”

羅敬開瞠目結舌,“不可能吧,你們這兩個兇悍婆娘居然就這麼讓那極品罵了?沒還手?沒還嘴?”

“第一,我們懶得再和極品鬥氣了。第二,我們都被極品搬桌子的舉動弄傻了,那極品來我們家以後,兩手不沾陽春水啊,皇子都沒他那麼拽呢。”湛藍箏一臉鄙視。

“那也沒他那樣罵人的!”賈文靜怒道,“程澄,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斃了那廝。”

“別了。”程澄雙手合十,說,“他就是那德性,對誰都那樣,並不是故意針對我的,老姐,你理他幹什麼。”

“我說程澄,你的脾氣怎麼變好了,讓人欺負了都這麼乖?如果你對阿翔能這麼體貼的話,他就不會天天一臉晦氣了。”賈文靜不可思議地問。

程澄撇嘴說:“極品住在湛藍家,湛藍都沒轍了,我還能如何?”

大家都看湛藍箏,此無良女滿腹怒氣,“看什麼看啊!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靠啊!今兒誰要是再敢提那極品半個字,別怪我不留情面,看我不潑死誰!”

“湛藍被極品氣得無奈了,別觸她黴頭。”程澄一本正經地對眾人耳語。

大家同情地點點頭,賈文靜陪湛藍箏幹了一杯後,湊過來小聲說:“放心吧,這些日子我手頭有案子,等忙過了,我立馬去會會那極品。”

羅敬開笑著輕聲說:“擇日不如撞日,老姐你現在有時間喝酒耍樂,沒時間去替姐妹們出氣麼?”

江宜月壓低聲音道:“如此沒口德,程澄,你也不用好心替他遮掩,不就是身上有傷疤嗎,搞不好就是他太沒品,讓人群毆的下場呢!”

方丹霓啜了一口紅酒,輕笑道:“我也有點想那個極品了呢,要不是最近太忙,早就去看他了,老姐,拿個主意吧。”

賈文靜點頭,“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咱們立馬殺過去,給那極品一點顏色看看,要他知道我們這兒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程澄一臉恐懼,“我可不去了,你們自求多福好了。”

“你是怎麼了?以前可不是這樣,便是洪水猛獸,也沒見你慫到這地步!”賈文靜喝多了,聲音大了起來,湛藍箏湊過來問:“又怎麼了?”

“沒事!”眾人異口同聲。

湛藍箏心中起疑,“是不是在討論那極品?”

“沒!”

“真的沒?”

“真的沒!”

湛藍箏不信,“看程澄的小樣兒,也就極品能把她給嚇成這德性,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