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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轉去,幸虧它是圓形的。

好不容易才抬上三層,程澄累了,“不幹了不幹了,你家男人都死光了嗎?”

“我家有男人嗎!?”湛藍箏咬牙切齒。

樓底下傳來樓門開合的聲音,湛藍箏嘆氣,“挪邊上些吧,給人家騰地方,別擋道。”

程澄打起精神,和湛藍箏將桌子往旁邊挪了挪,卻是半天都沒聽到腳步聲,樓道里的感應燈也沒有開啟,程澄便以為剛才是樓下有人出門,“接著抬不?”

湛藍箏的臉色卻變了。

“是,他!”無良女切齒咬牙。

“誰?”程澄好奇。

湛藍箏回以冷笑,而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三層樓梯口。

極品男!

孫橋的視線落到了程澄的眉心上。

程澄退後了一步,想起了鞭炮綁在辮子上,貼著身體砰砰爆炸的恐懼。

她本能地要離這個極品男遠一些,但是走廊太小,小到不到一秒,這腳步飛快又如貓一樣悄無聲息的極品男已經近在眼前,男士襯衣擦過了她的鼻尖和睫毛,有一種很乾淨的味道。

她渾身一抖,想起了張愛玲在那個男人照片的背後,寫下的一句話: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程澄同意前半句,她現在真得好想低到塵埃裡,讓極品男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極品男。

脖子和手上,還微微有些紅痕,火灼的贈禮,看到了就難受。

極品男一聲不吭,繼續上樓,程澄捂著臉,從指縫裡偷看。

咣噹!

無良女抬起桌子一邊後重重撂到地上,走廊地板震三震,嚇壞了程澄。

“孫橋!”湛藍箏斷喝一聲,“是男人就給我停下!”

孫橋繼續上樓,湛藍箏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姓孫的,是男人不是?讓兩個女人搬重物,別忘了這桌子到時候你也得用!”

孫橋陡然停住,湛藍箏悶頭撞了上去,只覺一股勁道襲來,腳下踉蹌,一個反彈,她身子往後一仰,就這樣華麗麗地從樓梯上摔下來。

程澄驚呼一聲抱住無良女,湛藍箏呲牙咧嘴捂著後腦勺,程澄紅了眼,怒視孫橋,“極品男,你太混蛋了!”

小丫頭學習雞蛋碰石頭,衝著極品男撲過去,然後也華麗麗地反彈到牆壁上。

痛啊!

程澄摸了摸後腦勺,似乎看到孫橋的嘴角,譏諷地上翹。

怒!

再次撲了過去,然後撞回來。

再撲,再撞,再撲,再撞……

湛藍箏的腦袋左擺右擺,最後看得頭暈。

不知過了多久,當鼻青臉腫的程澄又一次發起衝鋒之時,孫橋的身體往旁邊一閃,程澄就直接撞到了四層的牆壁上,撲跌在地,“痛啊!”

摸摸鼻子,小臉扭到一起了,“嗚……流血了……”

極品男!!!!

孫橋下了兩節臺階,突然回頭看向摔得四仰八叉的程澄,輕蔑地撇了下嘴角,“賤女人。”

轟轟轟!!!

好似一道霹靂,穿透了程澄的腦子。

他……他說什麼?

程澄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此極品抬腳下樓,撞開了在中間擋路的湛藍箏,來到那張圓桌子前面,一言不發,兩手一提,雙腳一邁,悄無聲息地上樓去了。

他就這樣提著圓桌子走了。

防盜門開。

木門開。

防盜門關。

木門關。

湛藍箏和程澄面面相覷。

極品男“幫忙”搬桌子了?!

☆、第七章 碰見老朋友了

“極品男搬桌子了?你們睡蒙了吧?”江宜月喝了口果汁,一臉不信。

“極品男搬桌子了?你們給人家吃什麼迷魂藥了?”方丹霓啜了口雞尾酒,紅唇鮮豔。

“極品男搬桌子了?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賈文靜一甩白酒瓶子,兩腳一抬,撂到了桌子上。

今天的姐妹淘聚會少了一個出差的容采薇,多了礙眼的不速之客——一個皮嬌肉嫩的小白臉。

“極品男是誰?”小白臉滿嘴啤酒泡沫,笑容很乾淨。

湛藍箏的畫外音:羅敬開,二十五歲,咱未成年時代的同窗哥們,仗著老爹老媽辛苦打拼出一家小公司,就厚著臉皮直接掛名任了閒職,不上班也有錢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