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嘆息一聲。
“仁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去,好好的回來啊。”美人娘放開我說,“不可以受傷,不要輕易相信人類啊,還有要聽雪蓮的話。”
“我知道了。”我繼續看著白皎月。
“啪——”
“娘!痛哎!”我習慣性的叫了出來,白皎月忽然抬頭瞥了我一眼,眼神複雜。我尷尬的移開視線,揉著腦袋看向別處。
“你明天就要走了”美人娘眼眶又紅了,“以後娘就敲不到你了。所以——娘準備先把一年的給敲完!”
“不要啊——”我慌忙的逃跑,腦袋上還是吃了好幾個爆慄。
“哥——救命啊!”我躲到白皎月的伸手,抓住白膠月的腰低著頭閃躲。結果視線一下撞上白皎月微微眯起的眼睛,想起他知道我是假的了,慌忙放開手。卻在下一秒被白膠月環在環中。他護著我的腦袋,一邊躲一邊說,“娘,你別欺負仁了。”
“哥——”我有些哽咽的圈住白皎月的腰,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任由他帶著我躲閃美人孃的拳頭。
雪蓮第二天很早就來了,那時候我還在睡覺。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揉揉眼睛看見雪蓮站在我床邊,手裡拎著一個灰色的包裹。
“早——”我大大的打了個呵欠,坐起來道。
“我等你半柱香的時間,如果你還沒準備好的話就自己離開。”雪蓮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雪蓮。早!”白膠月從外面走進來,抖抖衣服上的雪笑道。看見我醒了又衝我笑道,“仁,趕快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
“哦,好。”我應答著,爬下床,向外面走去。剛幾步一個身影就衝了過來,把我抱在懷裡面,哽咽道,“仁,你這麼快就走了?娘捨不得你——”
我艱難的抽出手臂,拍拍美人娘顫抖的後背說,“娘啊,我只是去洗漱而已。走還要過一會呢!”
“啪——”腦袋上吃了一個爆慄,美人娘拭去眼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早說。”而後又眉開眼笑的轉過頭去,“雪蓮,你來了?有沒有用早飯?哦,對了,你只喝蜂蜜茶的我忘記了”
我錯愕的看著跳躍性思維的美人娘一眼,揉著腦袋往外面走。清新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我張開雙臂,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洗漱完畢回來的時候,他們三個正圍坐在冰桌前面。除了雪蓮在安靜的喝著蜂蜜茶,其他的兩個全在發呆。
“怎麼了?”我走進去問道。
“仁,到娘這兒來。”美人娘伸出手,我狐疑的瞥了她一眼,確定她沒有什麼想敲我腦袋的跡象,才走過去。
美人娘輕輕把我摟到懷裡,問道,“仁,娘那天給你的那個鐲子還在嗎?”
“在啊。”我揚了揚手臂,銀鐲上精緻的紋路在陽光下閃爍著漂亮的光芒。美人娘,拉過我的手拍了拍,“這個鐲子能防止你身上的妖氣被察覺,你一定不要輕易的拿下來啊。”
“妖氣?”我問道,不會是狐臭吧?我忙低下頭聞了聞自己的身上。
“啪——”
“幹嘛又打我?”我不滿的揉著腦袋,“都被打笨了!”
“妖氣又不是能聞見的,娘又不是沒告訴過你,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美人娘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你這張臉,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仁。”
我一下子不知所措,忙岔開話題,看向雪蓮,“對了,雪蓮。我們什麼時候走?”
“等你收拾好了就可以出發。”雪蓮沒有抬頭,只是淺飲了口蜂蜜茶淡淡的說。
“那我行李——”我轉過去看白皎月。白皎月站起來揉揉我的腦袋,柔聲地說,“我都給你收拾好了,我去給你拿。”
“哦。好。”我有點尷尬的側過臉去,低聲的說。白皎月真的像雪蓮所說的,完完全全的就把我當作了真正的白仁了。
結果一個白色的包裹,我笑了笑說,“謝謝你啊,哥。我要走了。”
“這麼快?”美人娘眼眶紅了,“要不要先吃早飯?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白娘,恐怕時間不夠了。”雪蓮站起來,淡淡地開口,“現在就得離開。”
我走過去拍拍美人孃的後背,輕聲的安慰她。還不忘記狠狠地瞪雪蓮一眼,你就不能說的婉轉一點啊?真是沒有感情的傢伙。結果雪蓮根本就不看我,拎著他那灰色的包裹道了句“告辭”就徑直的離開了。
“娘,我走了啊。”我開口道,然後在美人娘盈盈淚光下往外走。
“仁。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