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顏,白洛飛雖然極其信任,卻也一直有所顧忌,也是薛離現在下落不明,否則也不會把她調到身邊來幫忙。
南煙哼了一聲道:“鳳顏緊張,那更加證明事情不小,她是關心青楚將士的安危所以才會那麼著急和無措,女人是用來疼的,男人才是用來兇的!”
白洛飛雙手搭在南煙的肩上道:“是,娘子教訓的極是,以後為夫兇誰都不敢再兇女子。而以後娘子要兇我的話,全是天經地義、名正言順。這樣可好?”
南煙原本還有些擔憂的心情,被他這一弄,也煩惱盡去。不管怎麼樣,她都相信以白洛飛的能力要對付楚寒絕不是什麼難事,他自己都不擔心,她又瞎擔心什麼?
白洛飛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擔心的,楚寒的狡詐多變,在戰場上他是見識到了,若非青楚的將士久經沙場,又個個英勇非凡,有好幾次,都差點著了他的道。於是他才會在回韓王府之前對徐清長與黑影多加交代,他也知道戰場上時間也就是生命,差一點點或許就會全軍覆沒,只是難得見到南煙,這些擔心他一個人背下來就好,又何必弄得心愛的人也為他擔心著急。而且以南煙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必然會讓他回軍營的。去年的大年夜是與鍾痕交戰,他不想今年的大年夜又因為戰爭被破壞掉。去年是不得不打,而今年他還有得選擇。
家中的僕人並不知道戰場上的事情,個個興高采烈,白洛飛採取了南煙的建議,給他們發了雙倍的工錢,他們直誇遇到了好主子,他們有個好王妃。
南煙道:“你看他們多好,只是拿了雙倍的工錢,就開心成這樣,而我們卻不知道要多麼大的事情,才能像他們這樣開心。”
白洛飛輕輕摟著她道:“其實有你在我的身邊我便已開心無比,連雙倍的工錢都不要。”
南煙不由地“撲哧”笑出聲道:“韓王爺雙倍的工錢只怕也沒人能開得起!”白洛飛見她笑得開心,他的心情也極好。
年夜飯的飯桌上只有白洛飛、南煙、鳳顏、方武山以及含玉,這頓飯他們吃得便有些沉重了,因為有離別,所以便有些依依不捨。只是南煙與白洛飛都怕對方難過,都裝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只是大家的心裡都心知肚明,飯沒吃多少,卻吃了足足有一個時辰。
吃好了飯,便是分別之時,縱然再不捨,也沒人敢留,也沒人敢耽擱,白洛飛輕輕抱了抱南煙道:“我以後會天天給你寫信!”說罷,便躍上了馬背。
南煙心裡在嘆氣,臉上卻笑得燦爛,朝白洛飛擺了擺手道:“快些去吧,早些把楚寒給打發掉,然後回來陪我!”
白洛飛朝她笑了笑,又點了點頭,一夾馬肚,便與鳳顏策馬而去。
南煙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有些心傷,淚水也不爭氣地掉了下來。方武山知道她在傷別離,在旁勸道:“不用擔心,楚寒不是他的對手,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南煙朝他笑了笑,便回房休息去了。只是才回到碧荷居里,沒坐上一會兒,便覺得頭暈目眩,以為是懷孕的反應,便想躺到床上去休息,只是還沒走到床邊,便覺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壞壞相公倒黴妻緣定第一百二十九章捉姦在床
南煙迷濛中,聽得身旁甚是吵鬧,有男子大聲的呵斥,也有女子尖銳的咒罵,吵得太厲害了,縱然她的頭還是很暈,卻終是醒了過來,幽幽地睜開眼睛,首先見到的是白洛飛陰沉著的一張臉,他側身坐在床邊,那雙鳳眼裡殺機暗伏,周身冰冷一片,南煙才發現他冷冽的模樣比起鍾痕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南煙一見白洛飛,強忍著頭部的眩暈問道:“飛,你不是去軍營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見到這副模樣的他,她不由得有些心驚。在南煙的記憶中,縱然他再冷漠,也極少會表現出來,更不可能在她的面前出現像現在這樣殺意四起的情形。
白洛飛還沒回答,旁邊便傳來一個女子的嘲諷聲“還好王爺忘了帶兵符,半路折回來取,要不然也不可能發現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居然趁王爺不在的時候做出這般苟合的事情!王爺才剛走,你們就這般迫不及待了,真是枉費王爺這些時日以來對你茶不思飯不想!”聲音清脆而又帶著憤怒,話語中是滿滿的指控與不平。
南煙聽出這個聲音是鳳顏的,話裡的內容令她大驚,苟合?她和誰苟合?她正待發問,旁邊傳來方武山的聲音:“你說話最好放乾淨一些,我與莫小姐清清白白,絕沒有你口中所言之事;再則我與莫小姐若真有私情,又豈會等到今日?你一個女子,說話最好是找到證據,給自己積點口德!”他的聲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