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是你看我不順眼,我瞧你不順眼。南煙對於他們的目光,就當做是沒看見,男人有時候比女人不麻煩。
這天早上,白洛飛又收到鳳顏傳來的訊息,徐清長與黑影已經準備攻城了,南煙見鍾痕的傷也已經大好,現在也到了他上場的時候了。
鍾痕看到她的目光,明白他的意思,走過來對她道:“我與韓王今天便出發,你與方兄弟就呆在這裡不要到處亂跑。”眼神裡滿是不捨,此次一別,若是計劃成功,也不知道何時能再見。
南煙聽得他的話,覺得有些好笑,這哪裡還是那個冷冰冰的鐘痕說的話,倒有幾分像家長出門前對孩子的囑咐。但一想起他們此行的兇險,她便笑不出來了,對於鍾痕,她由原來的恨意到現在的如朋友般相處,他知道他為她付出了許多,只是這一生她只怕是再也報答不了他了。
南菸嘴角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方大哥還在我身邊了!倒是你們,要千萬小心,馬問天生性殘暴,若是情況不對,便想辦法脫身吧!”
白洛飛在旁看見鍾痕那樣溫柔的說話,又見南煙對他也溫柔至極,心裡滿不是滋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南煙道:“娘子,你不用擔心,我定然會平安歸來的,還等著和你生一屋子的孩子。”
南煙被他抱的喘不過氣來,紅著臉死勁推開他道:“我又不是在跟你說話,你瞎摻和什麼,誰是你娘子呢?我才不擔心你了,像你這樣的人,死了也少一個禍害!”她真的不知道楚寒與馬致和的計謀,若是知道的話,此時一定會讓他抱個夠,也不會說出死這個字了。最重要的是,無論無何也不會讓他與鍾痕一起下山。
白洛飛鳳眼裡明顯的是受傷,他有些霸道的道:“你就我的娘子,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娘子,更何況我並沒有娶撫瑤,所以婚書說的並不成立。我雖然去妓院了,但也只是去喝酒,沒有嫖妓,如果你覺得之前的婚書不算數的話,我不介意再和你大婚一次!”
南煙嘆了一口氣,因為知道以他的武功這世上沒有人能困住他,知道他此次陪鍾痕去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所以她冷冷的道:“白洛飛,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反正在我心裡你已經不是我的相公了。”她似想起了什麼,又笑眯眯的道:“要不這樣吧!你既然說還很愛我,我們那裡還有一個習俗,那就是還可以復婚,你可以再想辦法來重新追求我,說不定我哪天開心了,再嫁給你也不一定。”
白洛飛聽得她前半句話,心裡極是沮喪,但後面那一句卻讓他開心不已,鳳眸裡亮光閃過,又輕輕的抱了抱南煙,笑的有些邪氣:“莫南煙,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等我把鍾痕送走後,你就等著吧!”說罷,還朝她拋了一記媚眼,把南煙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鍾痕在旁看著他們的舉動,他心裡雖然有些不好受,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白洛飛,原來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難怪南煙會為他心動,想想自己,似乎除了冷漠就只有冷漠。當下拍了拍白洛飛的肩膀道:“南煙這樣說,表示我也還有機會,所以,白洛飛,如果你要是討不到她的歡心,小心就被我搶走了。還有,就算你討得了她的歡心,你又想去沾花惹草,娶其它的女子,而傷了她的心的話,我隨時可能回來把她搶走。”
白洛飛給了他一記白眼道:“你就放心回去做你的太子,當你的皇帝,別人摻和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了。”又斜著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小看你,你是沒那個機會了!”說罷,自己還長時間的笑了起來。
南煙見他們的舉動,忍不住笑了出來,鍾痕那萬年冰封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她輕笑道:“好了,你們出發吧,一路上小心,尤其要小心馬問天。”
白洛飛從懷裡拿出兩個煙花給南煙道:“接應我們的暗衛也快到了,這些放你這裡,若是這幾日他們找了過來,你便點燃它,我看到了便會趕過來,暗衛們也會趕過來的。”
南煙微微點了點頭道:“你們若是成功了,也點一根菸花讓我們知道,也好放心。”白洛飛便與鍾痕一步三回頭的走下山去了。
方武山待看不到他們蹤影后,在旁道:“韓王爺與鐘太子都是人中之龍,莫小姐可有想好要選他們哪一個?”不是他多事,而是他實在是有些好奇。
南煙笑了笑道:“我好像沒有選擇的權利了,在我的心裡,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相公。只是那個相公的行事實在是惹我生氣,所以沒那麼容易放過他。”說罷,便回山洞裡去了。
方武山在旁塄了半晌,終是明白南煙說的是什麼意思,還好,他沒有愛上像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