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面都很難見到。她有時候也很想對鍾痕講,你是娶還是不娶總該給句話了,可是她沒有那份勇,若等著她的是“不娶”只怕她也承受不了。
南煙見她沉吟著,沒有說話,臉上又陰晴不定,便猜到她心裡的大致想法,當下故做神秘的道:“其實以小姐的容貌,世上沒有哪具男子會不傾心。殿下遲遲不來迎娶小姐,卻也有他的理由……。”什麼理由,她可不知道,這樣說的目的也無非是勾起雲蝶兒的興趣,話只說三分,再留七分給人猜,就不信勾不起女人的好奇心。
雲蝶兒長睫微微一動,看了看南煙,有些好奇的道:“什麼理由?”她對自己的容貌一直極有信心,但一直不明白鍾痕為什麼不迎娶他,想過千萬次,卻一直沒有任何結果。
南煙暗歎女人的好奇心還真的是很強,不過這個雲蝶兒或許真的愛著鍾痕的吧。如果是有人和她訂親了這麼久還不娶她,她是肯定要把好個男人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仔細想想這個去蝶兒還真的是很可憐。
南煙神秘一笑道:“是什麼理由的事情在下覺得應該由蝶兒小姐親自去問殿下的好!”雲蝶兒聽她這樣的回答,心裡馬上變得不是很痛快,臉上也露出了怒色,南煙接著又道:“我不是殿下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但是我卻有辦法讓他儘快迎娶小姐。”
雲蝶兒的臉色從怒轉為驚訝,卻又是滿滿的不信,冷冷的道:“皇上都曾多次命令殿下來迎娶我,他都一直推脫,你又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看了南煙一眼道:“你還是仔細你自己的身份吧,哪天若是洩露了出去,小心橫屍街頭!”
南煙對自己身份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卻也明白她在威脅自己。轉而淡淡一笑道:“殿下不來迎娶小姐,最大的心事對小姐心意一直都不甚明瞭,若是小姐有辦法讓殿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皇上做不到的事情,那是因為他的身份,但莫南煙卻有辦法幫到小姐。”再繞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開門見山的直接陳述。
雲蝶兒臉上閃過一抹傷感,要引起鍾痕的注意,她可是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用盡了,可是一切如故,反而讓鍾痕對她愈加冷淡。
南煙淡淡的道:“女人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尤其是像殿下那樣出類拔萃之人的注意,尋常的辦法自然是行不通的。”不用想也知道雲蝶兒肯定在鍾痕的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那些心思對鍾痕來講是事得其反。
雲蝶兒聽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便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殿下喜歡我?”她也得嫁了,再不嫁都人老珠黃了。
南煙嘻嘻笑道:“我這幾個月來與殿下朝夕相處,不敢說對他十分了解,但是對他的心思還是略有所知。要幫小姐贏得殿下的歡心,並非難事。”她現在也還沒想好要如何幫雲蝶兒贏鍾痕的歡心,但是隻要雲蝶兒上勾了,她便有千萬種辦法幫她,當然,也是在幫自己的。
雲蝶兒秀眉微擰,神色有絲複雜道:“我與你加上這一次,也只見過三次,你為什麼幫我?我又為什麼要相信你?”
南煙正色道:“我雖與小姐只見過三次面,卻一直為小姐不平,如此的天姿國色又豈能任其凋萎。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幫小姐的同時也是在幫自己。”見雲蝶兒滿臉疑慮,南煙接著又道:“誠如小姐剛才所言,我的身份特殊,哪一天若是身份外匯,或許就會暴屍街頭。於生死,我已無所謂,只是如小姐一樣,心裡有著自己所愛的人,還盼著能再見他一面。也只為能見到他,我才一直咬著牙挺了下來,所以莫南煙在這裡想跟小姐做一份買賣。”
雲蝶兒知道她與白洛飛的感情,心裡不禁有些糾結,憑什麼莫南煙如此平常的姿色能夠得到白洛飛那樣的男子的愛情?莫非她真有什麼誘惑人心之法?當下問道:“你要和我做什麼買賣?”
南煙看著雲蝶兒的眼睛道:“我幫你得到殿下的愛情,讓殿下在三個月內迎娶你,而你幫我逃回青楚。”這便是南煙說了這一大堆事情最終目的。
雲蝶兒微微一驚,知道把她送回青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但是那個條件也確實太過於吸引人了,還不清楚她的心思,這件事情又豈能輕易答應,當下看著南煙道:“我只是一個相府千金,哪來的能力幫你逃回青楚,韓王妃只怕是找錯人了。”
南煙淡淡一笑道:“莫南煙從來不會找錯人,當初小姐能隻身一人從西秦跑到青楚,必然有你的法子。再則莫南煙來西秦之後,治水的任務也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於西秦國再無任何用處,小姐若是存在這方面的顧慮,儘可以打消。小姐若是覺得為難,我也不敢強人所難,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