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雖多,卻沒有幾個敢承擔自己狠下的錯,就算願意承擔,也沒有幾個有能力去改變這一切。
第二日一上朝,鍾痕便命戶部的官員去向大燕買季黍的種子。
南煙在制定完修堤與挖河的辦法之後,又畫了一些在人工河邊修建一些水渠的方案,日後西秦的良田的灌溉會更加的方便。閒來無事,她又畫了簡易水車的草圖。西秦將比沒被水淹之前更加富裕,到時候鍾痕若再發動戰爭可如何是好?想了想便將那草圖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
南煙回想起自己來西秦好似都快三個月了,這幾個月來她白天在工地在奔忙指導,晚上又想著如何將這人工河儘快修築好,三個月過去了,那條河也已大概成形,分成幾段將水引了過去,只待日後將那些分段的水堤挖開,那條河也將通向大海了。
只是不管她有多忙,心思有分成多少份,心裡總是被那份刻骨的思念折磨著。她想盡千方百計打探白洛飛的訊息,卻也只知道在鍾痕撤兵後不久,白洛飛也只留下五萬兵馬看守邊關,餘下的便一無所知。
她心裡又氣又苦,知道問不到他的訊息,身邊的這些人只怕都得到過鍾痕的授意,鍾痕不想讓她知道白洛飛的訊息。
這邊的事情也忙的七七八八了,餘下的事情也變得按部就班了,她幾次向鍾痕提出要回青楚的請求都被他以人工河還未完成推脫掉了。想罵他言而無信,好像又不是,現在事情本來也就還未完。
南煙心裡只覺得苦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