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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賜,也怪我自己一時大意,錯信了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鍾痕與她對視了幾秒,南煙都能感覺到空氣的凝重,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氣,鍾痕收回目光,又坐進了搖椅,卻輕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南煙冷冷的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求殿下放我回青楚。”

鍾痕冷笑道:“我沒有不遵守我們的約定,而是你的夫君在以為你死了三個月後,便向南風國的撫搖公主求了親,他們的婚期便定在三個月後。你一直說他很愛你,我本來還在猜想,他怎麼也得等個一年半載才會娶親,沒料到他卻這麼迫不及待。我見你心心念念著他,也著實可憐,一直沒忍心告訴你,你倒好,還把那樣一個負心的男人當做寶。”

南煙一聽大驚,怎麼可能?昨天採兒還告訴她白洛飛因為她的死訊而難過至極,又怎麼可能娶其它的女子。當下大笑道:“我發現殿下為了掩蓋至極言而無信的事實,便不惜用其它惡毒的言語來中傷飛,實在是可笑至極!”

鍾痕冷笑一聲,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扔給南煙道:“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便讓人把白洛飛的求親信給偷了回來,聽說那封信是他親筆所寫,你在他身邊那麼久,想必也識得他的字,一看便知。”

南煙心裡七上八下,卻也知道那個南風國在宵鳴封地之側,若得到他們的幫助,要滅掉馬問天便不是難事。白洛飛做事向來不擇手段,只是對感情看得極重,若是真以為她死了,娶了其它的女子,也不無可能。只是這個求親信若是真的,又讓她如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一時間手忍不住有些發抖,卻怎麼也打不開那張黃帛。

鍾痕看她的模樣,心裡有絲不忍,卻在旁邊冷冷的道:“你和他不是情比金堅嗎?不是一直以為我在騙你嗎?和不攤開來看看,一看便知是真是假了。還是你對他沒有信心?所以不敢看?”

南煙心裡百轉千回,將那黃帛捏在手裡,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一般,從屋裡拿出一把剪刀,三五下便將那黃帛剪成了碎片。鍾痕見她的舉動,有些吃驚,卻也並不阻止,只是臉上的表情更加陰沉了些。

對南煙來講,看了只會亂她的心神,不看卻也讓她寢食不安,不如剪碎了好。不管怎麼樣,鍾痕也說了他要三個月才迎娶那個什麼撫瑤公主,她想辦法在那之前回去便好了。到時候是真是假她自己自會判斷。

鍾痕淡淡的道:“你以為把那個東西剪碎了便能自欺欺人了?”

南煙冷冷的道:“我不看那個東西是因為知道殿下的本事驚人,要偽造一封書信又有何難?看了只會徒增我的煩惱,還不如不看。”

鍾痕將眼睛閉上,幽幽的道:“反正不管是真是假,在你的心裡我都不過只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罷了。就算你明知道是真的,白洛飛就永遠是個君子,而我卻只是一個小人。”聲音低沉,似有無限的感傷。

南煙從未見過這種模樣的鐘痕,不由得微微一驚,聽他的語氣,彷彿在傷感著什麼。卻也毫不客氣的回答道:“殿下說的對極了,只是現在你是強勢,而我只是任你搓圓搓扁的一個泥團而已,但是不管怎樣,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與立場。”

鍾痕將眼睛睜開,看著她道:“我現在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將你帶回西秦來,將你帶回來,只怕是我這一生做的最失敗的事情。或許我早應該在青城便將你殺了,或者變連那個賭都不用打,直接將你變成我的女人,便也無今日這些煩擾。”

他的聲音陰狠而冷寂,南煙聽得心裡直發毛,卻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鍾痕見她畏縮的模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一般,淡淡的道:“可是現在無論是要我殺你或者強行佔有你,我都再也做不到了,我下不了手。有時候我也奇怪,你到底有什麼魔力,會讓我對你產生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曾經也嘲笑過我的父皇,怎麼可能對有夫之婦情有獨鍾,現在我才知道了,原來愛上一個人,是不會在意她的出身和身世,也不會在意她到底有什麼過往。莫南煙,你是在是好的很翋!”話說到最後卻是又愛又恨一般,有些咬牙切齒,也有些無可奈何。

南煙一聽他的話,心裡大驚,她從來未想過鍾痕會對她產生感情,再看他的模樣,神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忙告訴自己,他不過是在亂她的心,當下冷冷的道:“殿下這樣說話,難道不覺得滑稽嗎?若要羞辱我,也犯不著如此。世上眾人皆知,殿下的未婚妻雲蝶兒豔冠群芳,又怎會對莫南煙這等庸姿俗色感興趣。下次麻煩殿下在羞辱我之前,先想一想是否行得通?”

鍾痕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