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看她的神情,必然不是什麼好話。
族長白了她一眼,繼續控訴道:“杏兒六歲那年,她爹爹在戰場上殉國了,那天可不是她的生日,可是你還是有那個本事,把她說成是剋死父親的掃把星!最後,甚至還親手用剪刀毀了她的容貌,又親口給她起了醜丫頭的外號,有你這樣做人奶奶的麼?你就不覺得虧心麼?半夜睡不著的時候,你就不怕杏兒的阿爹從地底下跳出來找你,問你為啥要這麼對待他的女兒麼?!”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似乎一下就冰凍了,不少的人嚇得臉色大變。姜氏聽了,更是滿臉緊張,身子抖得厲害,眼底閃過恐懼。
里正也挺身而出,用手指著姜氏,聲如洪鐘:“再說勞役、徭役和兵役的事情,你家老三十一歲就考上了童生,這些事情跟他就沾不上邊了。攤派勞役、徭役和兵役的時候,本應該讓老大、老二、老四和老五輪流去的,可是你是怎麼著的?十次裡有七八次,都是讓老五去的!尤其是第一次攤派兵役,那個時候老五才成親兩天,你就硬是讓他去了千里之外的邊關跟韃靼人打仗!你就不怕老五一去不回,從此要絕後麼?!你的心,可真是狼啊,也不知道是紅的,還是黑的!”
杏兒聽得熱血沸騰,滿腔的怒火,正要說點什麼,一眼瞥見劉氏跟柴小寶不知道說了什麼,那混小子就蹦了出來,得意洋洋的道:“甭說這麼多廢話,趕明兒,你這裡正的位置,他那族長的位置,就都沒了!識相的話,還有可能保得住,否則的話,定叫你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就是啊,”聽兒子這麼一說,錢氏也拽了起來,“嘎嘎”的笑著,說的口沫橫飛,“今時不同往日,我家大伯可是縣衙裡的官老爺了!哼!不怕死的,就儘管放馬過來!”
這話說的,寒氣襲人。在場的鄉親們,都陡然生了畏懼之心。就連里正和族長,也不禁微微變了臉色。
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啊!
…………謝謝大家的支援和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