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
如良看著畫卻不解的問:“殿下得到這筆財富,要作何用途?難不成……?”
梁錦溪看著已經猜出大半結果卻不好意思往下說的如良:“的確如你所想,本王在擴大自己的軍隊,也想你想的那樣,本王要造反。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吧?”
如良得到了梁錦溪的親口證實,也愣愣的看著從善,他終於明白來之前從善說的那句話你要想好,確定什麼時候都跟我在一起?原來從善早就打好主意支援自己的師哥造反了。
看著深思良久不說話的如良,從善心裡猛地一揪:“莫非如良你後悔了嗎?不過我不會強人所難,你仍舊可以離去。不過,你離去之後,我二人就此永斷情誼,再不來往。比起和你的情誼,我情願對不起你,也要幫助我師哥報仇。我是親眼看著我師哥從小怎樣先是沒了母愛,後來又怎樣被自己的親叔叔設計害死了自己的爹爹。在繼承了順王王位的這幾年裡,又是怎樣被當今的梁景帝害了一次又一次。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狗皇帝,我不覺得他有這個魅力值得我去輔助他。這也就是當年我為何自願當著天下所有人的面發誓,我惠從善絕不入仕為官的原因!”
此話一出,梁錦溪和如良心裡同時有著撼動。他們兩個沒有想到從善當年發誓不入仕為官居然是她早就先一步看透了梁景帝的為人,所以跟著一個昏君倒不如開開心心的做個愛錢的商人。
荒唐天下的惠家少主,如今看來才是真正愚弄了天下人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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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龍脈延綿今何在
讓梁錦溪感動的是從善竟然為了他寧願犧牲他和如良的那份感情,雖然這份感情不容於世,但是他自是知道從善其實才是最重情重義的一個人。
良久,梁錦溪一直都盯著如良,這個狀元郎從小絕世聰明,就是不知道他能否算清楚這筆賬,能否看清並珍惜這個值得他生死相隨的人。
看了看一直都不說話的如良,從善輕嘆著出了書房:“原來感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也只不過是個世俗的人,白瞎了我惠從善的一雙眼、一份情!”
如良看見淡然離去的從善,心裡一陣慌亂,連忙追出解釋自己一直不開口的原因:“你等等善兒!”
這一聲善兒叫停了在還在朝著水池邊移動過去的從善,從善莞爾一笑輕輕罵著:“善兒,真難聽!”
如良追上從善,在身後緊緊擁住她:“我不說話,是我在考慮怎麼也能勸動我爹爹和我大哥,如果順王要是能登上皇位,於天下的百姓莫不是件好事。如今梁國氣數已盡,需要的也正是順王這樣清明的王爺。王爺的仁愛是梁國百姓都深知的事情,如果能得到我父親和兄長,還有無痕、修遠的幫忙,我能想象出新建的梁國將會走向何等的輝煌!”
從善轉過身子,她沒有想到如良比自己想的還要多。這時候在他們倆身後駐足一會兒的梁錦溪在聽到這番話心裡也是充滿了深深地感動。
梁錦溪這會兒真的露出會心的笑意,雖然師弟的愛戀遭到世人的病詬,可是要尋一個這樣惺惺相惜互相愛護的人,男女又有何妨呢!他這會子是真的衷心祝福了從善和如良這對璧人。
兩個肉麻了半天的人此時也都發現了那邊的梁錦溪抱著壞笑看著他們,從善一拉如良走了過去:“有什麼好笑的,你不會是吃醋妒忌了吧?”
梁錦溪折下了放在蘭庭上的一支菊花,微微嘆息:“我嫉妒什麼,我又不好這口。若說你是女子的話,就憑你這天下少有的美容顏,本王說不定真會動心和刑部侍郎搶奪一番的,可惜了了,你不是紅顏是藍顏啊!”
梁錦溪嗅了嗅手中的菊花,自己把它插在頭上哼著小曲兒走了。
看著消失不見的梁錦溪,如良很是好笑這位世子還有這樣頑皮的模樣,可是從善聽了梁錦溪的話心裡卻一陣發涼:“自己還真是紅顏而非藍顏,師哥真的……?”
一搖腦袋,從善覺得梁錦溪肯定說的是笑話,他沒正行的時候也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如良就返回京城去上朝請假。如良這一出,倒是引起了很多大臣的病詬。
梁景帝不明地問:“刑部侍郎為何要暫時休假不上朝啊?”
如良躬身上前,立刻淚流滿面的哭訴:“皇上你有所不知,我爹爹最近病得越發嚴重了,請了大夫說還缺一味草藥。微臣實在是沒有辦法啊!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皇上看在微臣才死裡逃生一次,就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