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我也是玄玉宗門下的徒弟!”
從善上前一步看著如良凝眉追問:“怎麼會?我和我師哥怎麼從未在玄玉宗門下見過你呢?”
如良像是在回憶了很多事情之後,才慢慢說出了他的師父是誰:“我的師傅是玄玉宗門下唯一的女弟子,她的閨名叫鸞玉!”
聽到此時,從善和梁錦溪不由得愣住。雖然他們兩個從小對自己這位師姑沒有見過面,可是卻是在自己的兩個師傅玄衣真人和青紫老道那裡聽過好幾次了。
而且據說當年這位師姑和從善的師傅青紫還有過那麼一段,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這位鸞玉師姑最後和一名男子聽說逃出師門,浪跡江湖去了。
這個訊息也是足夠勁爆的,從善和梁錦溪相互看看,都改了口氣:“見過師弟!”
如良忙站起身:“不用,我如今是惠家的人了,從善也是我的夫君,不用再這麼見外!”
“可是如良啊!我們的小師姑人如今在哪裡?”
從善不解的問,如良這時候臉上顯示出了一些悲痛:“我師父早就過世了,已經有五年多了吧?”
“為何?我玄玉宗出身的人不會這麼短命的?”梁錦溪很肯定的質疑。
如良這時候才斷斷續續把話給講完了:“我師父本來不會這麼短命,只因為我師丈不知當年是何原因被人追殺,中了劇毒,最後被我爹所救。一直在我們丞相府療傷,師父為了延緩師丈的毒發,每次都要耗費身上的真氣替他療傷。再加上當年師父也受了重傷,慢慢也就積勞成疾香消玉殞了。我的武功便是那時候偷偷跟師傅在後花園習得的,當初我體弱多病,師父為了報恩,所以就收了我為徒!”
從善扶著頭已經聽故事聽入了神:“還沒有想到你入我們玄玉宗還是這樣子的際遇,也怪不得你的武功練了個半拉半。如果你學全了,估計武功不會在我之下!”
如良眉頭一皺,心裡的又一個懷疑沒有說出口,另外他也不敢說出那件事情。
梁錦溪倒是很高興:“這麼說我們三個之間的關係更近一步了,那我也更不用懷疑什麼了?羽之你那幅畫取來了嗎?”
從善點點頭,拿出了從她家裡拿來的那張畫。如良很好奇的圍了過來,眼睛仔細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張:“咦?怎麼會和從善書房裡的那一幅畫一模一樣?”
的確,當從善把自己書房掛的那幅畫跟梁錦溪從皇宮珍寶閣裡拿回來的那一幅畫一比,三個人同時驚呆了。
明顯的兩幅畫一模一樣,頗通書畫的如良看出了端倪,立刻指著梁錦溪從皇宮拿回來的那一幅畫:“殿下你這幅畫是假的,我夫君這幅是真的!”
從善也看完點著頭:“的確,你那幅畫是假的,我的是真的。”
梁錦溪不禁皺眉:“怎麼會是假的呢?”
如良為他解開了疑惑:“殿下,你有所不知。聽傳聞,珍寶閣以前失竊過。那時,丟失了一些書畫!”
“那為何會有一模一樣的畫在皇宮裡呢?”
如良接著為梁錦溪解惑:“殿下不知道,一些皇宮裡的的太監、宮女和侍衛們,經常會從宮裡偷一些真跡出來賣換點零花錢。你這幅估計是哪個小太監害怕日後東窗事發,就把真的偷出去讓人臨摹了一副,然後就來了個偷樑換柱,把假畫拿回了宮裡,真跡給賣掉了!”
從善點頭誇讚:“不愧是狀元郎,這話還真的不假。這幅畫也是我前些年去當鋪查櫃,底下掌櫃的就偷偷跟我說有個宮裡摸樣的人拿了幅畫來死當。我當時聽著是宮裡出來的東西,便覺得是什麼好畫,就拿回來一直掛在書房裡。”
梁錦溪這才明瞭,原來皇宮裡的內賊不少呢!拿過了真跡,他把一杯茶水潑在了畫上,果真畫上出現了幾句話。上面手書的時間竟然有百年了,而且竟然是梁國的開祖皇帝所御筆親提。
那行字大致意思為:我梁國後世祖孫若有緣得此畫,則必定是梁國大難之時。朕當日開國,所藏寶藏足以助其幫助梁國渡過難關。但誰開啟龍脈,必定要立誓領我梁國走向富強,若滴血龍門大開,便是朕認定之襲成皇位之真龍天子!
三人都看著這幅畫,一座山、一個廟、一座塔、兩條交錯的河以及一輪殘日。
從善指著畫上的那座山不解的問:“龍脈必定是在這山的周圍,可是那畫上的山是哪裡?這裡的景色又指的是哪裡?說實話,我當初得到這幅畫就覺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簡單的內容,卻又隱隱透著說不出的古怪。這裡的景色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