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踩到摔倒的蘇如夢。
但是這馬顯然是有什麼古怪,在落下之後,竟然還發出奇怪的嘶鳴聲,似乎還想要蹦躂兩下。
那馬車車伕當機立斷,從一旁被布條裹起的刀鞘中,扯出一把雪亮的長刀,然後一下砍在那固定馬的繩子上,將那匹古怪的馬一拳打到一邊,只用另外三匹馬來支撐馬車。
那匹馬離了桎梏,竟是更加瘋狂了幾分,在人群中到處衝撞,差點傷了無辜的行人!
這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身而出兩個黑衣人,兩人從兩處飛身上前,一個一腳踹倒了那匹瘋狂的馬,一個一刀斬在那馬脖子上,直接讓那匹馬斷了命。
到如今,事情卻並未結束。
從暗中又躥出好幾個黑衣人,從人群中抓出幾個看起來很是平凡普通的行人,長劍上去,直接一刀斃命,只留下了一個活口。
那人見到事蹟敗露,當即決定咬破口中藏匿的毒囊——
“咔嚓!”
這幾個黑衣人豈能夠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單手上去,毫不留情地拉掉了他的下巴,打破了他想要自殺的心思。
周圍街道上的群眾,立刻響起幾聲尖叫,人們紛紛褪去,避之不及。
幾人的屍體被丟在那匹馬的屍體旁邊,一個人上去搜尋了一番,果不其然在那匹馬的脖頸上發現了一根細如牛毫的銀針。然後,他們又從這幾人身上,搜尋出了一個黑黝黝的令牌。
那個黑衣人看了令牌上的字,忍不住冷下眼睛,轉身走到馬車前面,單膝跪下揚聲道——
“樓主!是魔宗的人!”
說罷,他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坐在馬車前面,穿著一身麻衣的車伕手上。那車伕接了令牌,轉身遞到馬車的簾子前面,一隻素白纖細的手伸出來,接過令牌。
“有活口嗎?”一個清淡的女聲響起。
“留了一個,是此次行動的頭子。”黑衣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只能說這些黑衣人的眼睛實在是太毒辣了,那幾個人看起來同樣的平凡無奇,卻偏偏從這幾個人中十分準確地揪出了此次行動的頭子。
“嗯,好。”那個清淡的女聲再次響起,“主子說了,先把他帶走關起來。”
“是!”那黑衣人得了命令,看了身後幾個下屬一眼,然後收拾了現場,提起那個俘虜,就飛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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