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那魔宗之人卻是怒了,為首的男子一聲大喝,怒眉瞪眼地就連連罵道:“放肆!你們這些人好是大膽9然敢扔了我們的魔宗令!”
說罷,他竟是直接縱身而起,跳上了這高臺!
高臺之上都是一些一流高手,就算心裡怯懦,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行為。於是這些人紛紛朝著那魔宗之人衝去,口中呼聲喝聲不斷,端得那叫一個氣勢如虹,手中的兵器也一點兒都沒含糊。
可是,差距畢竟還是擺在那裡,這些人還沒近到那個黑衣男子的身,便已經被打飛了。
轉眼之間,那魔宗之人竟然已經衝到了童文生的面前!
“不識好歹!”那人不由分說,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朝著童文生狠狠拍來。
這次,卻是沒有一個人幫助童文生擋得了這魔宗之人,於是童文生的天靈蓋生生被拍了一掌,當即七竅流血,倒地不起了。
“掌門!”辰南派的弟子們悲痛欲絕地大喊道。
他們心裡都明白,他們掌門,是活不成了!
辰南派的長老們也怒了:“你如此放肆,是欺我辰南派無人嗎?”
“就是欺你了!怎麼著!”那男子態度張狂不已。
於是辰南派的長老紛紛衝上去,將那魔宗男子給圍了個密不透風,看樣子,他們今日是打定主意不準備讓這些魔宗之人離開了。
“既然如此,今日你這魔頭就把性命留下吧!”其中一長老大聲喝道。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突然從一旁插了進來——
“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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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八 寒氣
零九八寒氣
“等一等。愛萋��'”原本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宮長月,突然抬眼喊道。
這聲音實在是太突兀,而且生生讓人無法忽略過去,於是在場眾人紛紛轉頭瞥向她,眼中隱藏著各自的心思。
“小子,你是誰?這裡哪有那插話的份兒!”被辰南派數十名高手為主,其中還有好幾個宗師級別的人物,可那魔宗男子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依舊猖狂不已,氣焰好不囂張!
“公子鈺,雖說你為大宗師,但這可算是我們辰南派與魔宗之間的恩怨,你一個外人,莫要插手我們的事!”辰南派一長老也忍不住說道。
“公子鈺?”那魔宗男子一愣,陰鷙的目光在宮長月身上掃了很多遍,才驀地桀桀怪笑了兩聲,語氣中滿是輕蔑:“我道世人將公子鈺傳得何等厲害,彷彿神人一般的人物,卻沒想到,竟是這麼一個油頭粉面的模樣4你那副娘娘腔的模樣,你們宸樓的人,該不會都是僕隨其主吧!”
那魔宗男子根本就沒有將宮長月看在眼裡,見到這麼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只覺得他柔弱不堪,那小身子骨好似一陣風都能颳倒似的,開口那叫一個口沒遮攔!
宮長月以公子鈺的宗師身份打敗玄然真人尚且是昨日的事情,而這辰南島又是遠離大陸,位於這茫茫大海之上,交通並不方便,所以這個訊息至今仍未傳出去,只有在這島上,見證了那驚天動地一戰的人們才知曉的罷。
而這群自稱來自魔宗的人,在今日才堪堪趕到出場,自然沒有機會見識到昨日宮長月與玄然真人一戰,也就不知道宮長月的真實實力,心裡自然輕蔑。
宮長月聽了這些話,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彷彿有冰寒之氣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開來,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那雙墨色的鳳眸中流動著華麗尊崇的光芒,竟然如此令人不敢逼視!
“膽子夠大的。”居然敢在她面前說這種話。
宮長月輕哼一聲,就算是隔她遠遠的人,都能夠聽出這話中濃濃的不悅。
“桀桀!怎麼?你這小子莫非還說不得不成?”那魔宗男子不僅沒有收斂,而且是笑得愈發猖狂了。
宮長月不發一言,抬腳便朝著那魔宗男子走去。
她沉著一張臉,腦後的墨髮此時竟然也是安分了,好似被主子的威壓所嚇到一般,她身上的玄色衣袍在陽光下流轉這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隱藏起來的刺繡花紋,模樣古樸,生生給這身衣服增添了幾分氣勢。
如此這人,一身玄色華衣,徐步而來,竟是說不出的令人畏懼!
辰南派那些長老也被如此氣勢震懾住了,未等宮長月開口,便下意識主動為宮長月讓出一條道來,在宮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