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看診,她也沒用把脈,只就處理了手上的傷口,然後推說不是很舒服,讓婢女帶著去了隔壁房間休息。後來等人都走了,她又悄悄摸回來,在這畫的背面抹了些東西,又挪了回去。奴婢喚了手下精通藥理的暗衛李朗前來查驗,他說是精煉的依蘭花汁子,揮發出來有催情功效,我們兩個都覺得事情不對,就趁著房裡無人把沾了花汁的畫從後窗拿出去風乾了。為了防止這裡有事,奴婢藏在了樑上等著。然後就在剛剛,您進來之前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一個小廝把駙馬扶了進來,把人安置在裡間床上就走了。”
“也就是說,吳子川身上的藥,不是在那小廝進來之後下的?他是先被人下了藥才扶進來的?”秦菁問,心裡卻是已經篤定了八九分。
“奴婢躲在高處,看的真切,那小廝只把人扶了進來,很快就出去了,沒有做其他的手腳。”靈歌肯定道。
“果然問題還是出在今天到訪的客人上!”秦菁眸子一眯,眼中瀲灩,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影。
廣泰公主和人裡應外合,而在成渝公主中又有她的內應?
按理說,以廣泰在宮中不受寵愛的現狀,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看來,今天這事兒牽扯進來的人還不少。
心中千般思緒一轉,秦菁馬上斂了心神,扭頭看向靈歌道,“李朗還在附近嗎?”
“在!”靈歌心裡一喜,馬上明白了她的打算,“奴婢這就叫他來!”
“嗯!”秦菁點頭,繼續吩咐,“前面的飯廳裡飲宴的客人應當還沒有出府,如果本宮所料不錯的話,裡面應當會有一個是常家的人,你過去,想辦法把他給我弄來。”
“好!”靈歌容不得多問,急忙應下,轉身快走兩步推開後窗學了兩聲鷓鴣叫。
不消片刻,窗外一個短打扮的小廝翻窗進來,先是砰的一聲扔了個人在她腳下,然後才是單膝點地對秦菁施了一禮,“見過公主。”
靈歌拿腳尖碰了碰他扔在地上的錦袍男子,狐疑道,“這是——”
李朗沒有看她,只是垂首跪在秦菁面前快速說道:“之前太子殿下命屬下在暗中防範,剛好看見這個人就給您帶來了,殿下說,您會有用!”
秦菁走上前去,以鞋尖挑起那男人的臉來粗略的掃了眼。
是個二十多歲的英俊男子,面部的麵條卻不似讀書人那般柔軟,膚色偏黑,即使是此時閉著眼,也略能看出幾分英武不凡的氣度來。
“常家的三公子?御林軍校尉常海林?”秦菁笑的玩味,心裡本來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