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長足十歲。
“浣昭,你可有辦法麼?”暮語情懇說道,“我雖不知道你真正的來歷,但你必然不是尋常人你老實回答我,可有辦法救他麼?”
浣陽眼眸彷彿隱在一重一重的薄霧之後,深澈卻讓人看不透,她淡渣地對上她懇切的目光,這
才是德妃今日找她進宮小敘的真正目的。
暮語見到浣昭遲遲不肯開口,浣昭素來將所有心思掩蓋在一襲溫婉柔靜的面容下,實在看出她到底是什麼主意,暮語心中的憂急卻是如潮水捲上來,說道;“塵兒此去生死未卜,我無法為她做些什麼,但無論如何都要保全了她唯一留下的一點骨血。浣昭,你與塵兒也算是半個舊時相識,你真的不肯嗎?”
浣昭此時悠悠出聲,卻是有意地答非所問,“德妃,你方才說嬪妾絕非尋常人,那麼娘娘覺得嬪妾會是如何的來歷。”
孩子的身體一日日衰弱下去,眼看著一年比一年不濟了,暮語正是憂心如焚,可浣昭卻依然一副雲披風輕的樣子,她嗓音緊了幾分道;“浣昭,我不想跟你兜圈子。你知道的,若非真的到無一絲辦法,我是絕對不會開口求你的!”
浣昭自然明白德妃對她存有心結,用力呼吸之下肺腑竟生出絲絲髮涼的疼意,她平靜道:“是嘉瑞指點你的吧,若真有那一刻,讓你來求我。”
暮語由不得屏息,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位嫻靜若幽花的女子
“你不要說了,讓我想想。”浣昭聲音中透出些許淡倦,隱約得如同浪花尖上一簇雪白頃刻就不見了,浣昭示意爾容將七殿下抱到她窘邊,她先是用指尖觸到他柔嫩的面頰,見他並無牴觸和厭惡的意思,伸手輕輕將孩子抱了過來。
這個年紀的孩子全然不懂事,卻是認人,來膩去卻不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