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後宮女子應有的優雅得體,但旁側的那些官員都嚇得冷汗直冒,雙眼呆直。
這時,在人群中走出一名膽大的官員,他急忙一把扯住陳公的袖子,忙不迭勸道:“陳公大人您認錯了,這位不是浣昭夫人……”
“老夫沒有認錯!”陳公粗暴地將那人推開,吼道:“她就是幕容浣昭,老夫怎麼可能認錯?”
去拉住陳公的那人,想不到這老人的力氣那麼大,冷不防就摔了個跟頭
陳公那乾瘦的身軀挺得筆直,在殿中如同一棵樺樹般屹立著,說道:“當年嘉瑞太長公主遠嫁北奴之時,曾讓先帝許諾,此生絕不納幕容氏女進宮。公主唯恐先帝棄約,臨行前又讓先帝將此寫成手諭,以示警醒,不可忘卻當日之約。此諭一式三份,其中一份正好由老臣儲存。”
唏噓之際,陳公淚眼汪汪,仰首長嘯道:“先帝啊先帝,幕容氏女實乃禍水,您為何就不肯昕公主的勸告,執意要納此女,給以皇妃,皇后之尊。現在可好了,您撒手一去,此女包藏禍心,欲意挾持幼主,把持朝政,毀壞綱紀。先帝啊,您在天上睜眼看看啊,難道我大胤真的躲不過這場女主之禍嗎?”
陳公顧自捶胸問天,聲聲淒厲。
我冷眼看著,僅是淡淡而笑,此時有三四名官員衝出來,神色急惶拉住陳公,七嘴八舌地說道:“陳公大人,您糊塗了,現在殿上坐著那位真的不是浣昭夫人。而且豐熙先帝早己仙遊多年,這剛剛故去的是軒彰先帝啊。”
“你們才是糊塗了!老夫清醒得很!”陳公對那些攔住他的人瞠目而視,氣鼓鼓地吹著一把白鬍子地大罵道,隨即又深深感慨,“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