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驚訝這麼大的一個酒樓的老闆居然是個這麼年輕的女子,其中一個棕色頭髮,碧色眼睛的傳教士道:“尊敬的小姐,我們幾個人今年剛剛漂洋過海來到貴國,前幾天在街上看到了貴酒樓的宣傳單便一起來了這裡。請問,這裡有沒有Pizza?我們很想再次嚐到祖國的味道。”原來是今年剛來,怪不得中文不怎麼樣。
我歉意一笑,用純正的義大利語說:“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遠在他鄉哪有不思念祖國的呢?只是因為烤制Pizza的烤爐還沒有做好,本店暫時還不能提供意式菜餚,但我向您承諾,本店很快就會推出意式菜餚。今天既然來了這裡,就嚐嚐我們這裡的法國大餐,可好?”
招來侍者,為眾人奉上菜譜。
那位棕發碧眼的傳教士驚歎:“你還會我們國家的語言?”
我微笑著點頭。
“美麗的小姐,我叫Stefano Lorenzetti,中文名字是孔方。很高興認識你。”孔方兄?這名字有意思!
“我叫蘇懷暮。”遞上一張銀卡,“這是我們酒樓的貴賓卡,有了這張卡,以後來這裡消費一律九折,以後還請多多光顧。”
又寒暄了幾句,吩咐侍者好好照應,我便抽身出來,回了雅間。
一進門,就聽見珂玥的調侃聲,“這懷暮真是越來越有生意人的架勢了!”
我聞言一笑,“我這叫做什麼像什麼!”
胤禎問道,“懷暮,我聽著你剛才和那幾個洋人說的話,怎麼聽著不像英吉利文?”
“哦,我剛說的是義大利文。”
“你還會義大利文?”
看著眾人驚詫的目光我不由得心裡大爽,得意洋洋,鼻孔朝天,“那是。我會的可多了!你們以後就知道了!”在弒盟那個小聯合國裡待著,各種語言學會了不少。其中英語,法語,義大利語最為流暢,德語,俄語其次,其它的什麼俄語,日語,韓語,阿拉伯語僅能應付日常對話,甚至還學會了幾句非洲某個部落的土語。原來有時就想,若是不做殺手,當個翻譯也不愁混不到飯吃。
“好個不知道謙虛的!沒羞!”珂玥伸手就要來刮我的鼻子。
我一閃,躲過了攻擊,“我這叫自信!自信,你懂不懂?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地。”
這是胤禟笑著吐出一串滿文來,我傻眼,“什麼意思?”
珂玥笑得歡暢,“怎麼,自信的女人也有不懂的?”
嘁,小人得志。我不滿地乜她,“我是不懂滿文啦,還有那個蒙古文我也不懂。但是這不妨礙我自信!”氣焰卻不自覺地小了許多,鼻孔也不敢再對著天了。
珂玥依舊毫不客氣地笑話我,我訕訕地轉移話題,摸摸鼻子,問道,“那個,誰能告訴我,剛才胤禟說的是什麼意思?”
胤禎微笑著望著我,“九哥剛才說,你不管自不自信,都是最美的。我深以為然。”
這話說的,太煽情了,讓我老臉有點忍不住想紅啊!
吃完了飯,回了疏雨軒,我們幾人打了會兒牌,又吃過了晚飯,胤禎和胤鋨才各自回宮的回宮,回府的回府。這兩個人,如今是生生長在九阿哥府了。
大清F4,三個我已經混熟了,還剩下一個八阿哥胤禩沒見過。我心裡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那個歷史上爭論頗多,最後被貶為庶人的賢王本尊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是不是真的溫潤如玉,玉樹臨風?
前世時雖沒讀過清史,但和顧彥真一起的四年,我很愛看電影電視劇,什麼《康熙王朝》《雍正王朝》《孝莊秘史》《皇太子秘史》之類的清裝劇看了一堆。雖說電視劇經常是“出於歷史又超越了歷史”,但大體還是不會差的。所以我知道這些阿哥們的最終結局。不過我從不相信歷史不可改變這之類的鬼話,既然我作為一個異數來到了這裡,那歷史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歷史。事實證據在此——我確信康熙年間確實是沒有西餐和自助餐的,現在不是已經有了?
重陽佳節(上)
菊花黃,黃種強;菊花香,黃種康;九月九,飲菊酒,人共菊花醉重陽。
早上起來,就見小丫頭們忙活著往門窗上貼菊花枝葉,不由奇道,“好好的菊花,做什麼要貼到門窗上?”
念巧笑嘻嘻地解釋道,“小姐,這是京城的風俗。把菊花貼門窗上能解除兇穢,招來吉祥。”
我“哦”了一聲,在唸巧的服侍下洗了臉,然後沾了點鹽擦牙,一面口齒不清地問,“珂玥走了嗎?聽說她今天歸寧?怎麼偏挑了今天